她忍不住为他惊人的察看力而赞叹。
钟玉珩却不肯放手,那双黑沉的眸子转到她的腰上,沉声道:“你腰上也受伤了?”
不等她辩驳,他又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掰归去,道:“何况,臣皮糙肉厚,好的也快些。娘娘凤体金贵,留了疤痕臣但是要心疼的。”
他屏息将她的衣摆撩起一截儿,裈略往下拽了拽,便暴露一截滑如凝脂、白若堆雪,细的不盈一握的柳腰来。
连独一能表示恭敬的“臣”也不自称了。
伤在腰上,总感觉有些奇特。
“哀家说了不消了。”宁诗婧皱起了眉头:“不过是小伤罢了,值当钟大人如许慎重其事吗?”
“几个水泡罢了。”宁诗婧皱了皱眉,试图拉回本身的手:“不碍事。”
“钟大人如果真的感激哀家,且让哀家归去以后跟陛下过过安生日子便能够了。”宁诗婧没跟他客气,拿动手帕擦了擦汗。
宁诗婧的指尖动了动:“不消了吧,就是小伤。”
反倒是想开了的宁诗婧沉着得很,见他迟迟没有行动,还催促了一句:“钟大人?如何样?”
宁诗婧白了一眼这个在这类环境下还嘴贫的人,咬着牙快速地将草药塞到嘴里嚼碎,敷在了他的伤口上。
钟玉珩却不管她在想甚么,神采更加丢脸,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看看。”
钟玉珩满脸无辜,手上擎了一个精美的红色瓷瓶,道:“天然是为娘娘上药,娘娘觉得呢?”
宁诗婧顿了顿,考虑着道:“大抵是摔下来的时候,不谨慎磕碰到了。略微有一点疼,但是并不严峻,应当没有伤到筋骨。”
幸亏为了劝耕,她穿的是一身平常百姓耕耘时候同款的,便利行动的上衣下裈。
她将内层裙摆用剑割下布条,为他裹了起来,才终究松了口气,浑身都是盗汗。
小太后打小就是养尊处优的,那里干过甚么粗活,明天她用打火石生个火,就生生把这金贵的皮肉磨破了。
约莫她的设法,多少从脸上的神采流暴露来几分,钟玉珩俄然笑了起来,抬起如玉的苗条手指,靠近地弹了弹她的脑袋:“娘娘在胡思乱想些甚么?”
她刚强的不肯动,钟玉珩干脆不再劝她,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毫不踌躇地将她横在了腿上。
这小我,到底对本身的性命不在乎到了甚么境地?
她找到的那些草药,没有颠末措置,如何也不成能比得上这御用的金疮药。
宁诗婧却得空顾及他的打趣,满脸庞大地看着他手中的瓶子,道:“这药……哪儿来的?”
白嫩姣好的指尖上磨起的水泡被弄破了,看起来格外的惨痛。
“娘娘就那么信赖我们能归去?说不定……”话没等说完,他的眼神突然一凝,探手抓过她的手道:“你受伤了?”
“钟公公!”宁诗婧惊呼一声,挣扎道:“你未免也太猖獗了些!”
宁诗婧的心口重重一跳。
宁诗婧眨了眨眼睛,肃容问道:“为甚么?”
“钟大人被人戳了个对穿都没喊疼,哀家也不好太丢人。”宁诗婧倒是满不在乎,双手撑地就想起来:“看也看过了,如果没事儿,哀家去洗……”
既然如许,那他方才上药的时候,如何不拿出来?
他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趴得她实在不是很舒畅。
钟玉珩蓦地回神,忙收敛了思路,安静隧道:“娘娘伤成如许也能不言不语,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钟玉珩深吸一口气,眼神更加的幽深起来。反倒让人恨不能就将她压在这里,好好地欺负欺负,让她身上都留下含混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