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刚抹了药,宁诗婧到底没能出去洗漱,反倒卧倒在铺好的草堆上,沉沉的睡了畴昔。

他向来不是一个重视表面的人,大权在握以后多得是人不择手腕的奉迎他,送标致女人的更是很多。

小天子还只是个孩子,除了任人摆布毫无体例。她不敢设想,如果像柳笙笙这些有皇子的后妃顺势反叛,小天子该多么惊骇和绝望。

“怯懦如鼠的跳梁小丑,却还妄图博得忠君爱国的隽誉,好笑。”

就算是活着家贵女当中,她也长得极其出众,闭眼安睡的时候,像是偷偷下凡累到极致的仙子。

“娘娘难不成还要臣持续帮娘娘涂药?”钟玉珩满脸调笑,眨了下眼睛又伸手要来拿:“既然如此,臣天然是却之不恭。”

那些人,绝对不成能给小天子活路的。

他抬起手,将她散落在脸颊的鬓发塞到耳后,缓声道:“娘娘固然放心,臣天然是要护住娘娘的。娘娘要护住的人,臣不会让他出事。”

“看到大人信心满满,哀家就放心了。”宁诗婧微微一笑,看着他渐渐的说道:“我们好歹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大人能掌控局势,哀家跟陛下才气过得安生。”

“胡说八道!”宁诗婧猛地站起家,握着瓷瓶后退两步,涨红着脸瞪他:“谁要你涂了。我本身拿着。”

他不该如许。

“是,娘娘要臣帮手措置吗?”他笑着起家,将剑拔了出来,提起蛇道:“臣去给它扒皮放血。”

宁诗婧当然没有定见,跟着捧着陶罐装了水返来。

见她直勾勾地瞧着那条蛇的尸身,钟玉珩略皱了皱眉,抬手挡住她的眼睛,嗓音更暖和了些:“娘娘莫怕,已经死了。”

大仇未报,血海深仇,他不该任由一个女人肆意牵动他的心神,掌控他的喜怒哀乐。

钟玉珩细细的为她腰上抹好了药,又给她的指尖涂了一层,这才放开她,非常随便地将那瓷瓶往她手上一扔。

他寒星般的黑眸里,沁出点点冰冷的杀意。

就在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宁诗婧像是发觉到他的行动,不耐烦的皱皱眉,一把抓住他的手拽下来,紧紧抱在怀里。

见她警戒,钟玉珩顿时暴露满脸的遗憾,道:“娘娘何必如许拒人于千里以外?能服侍娘娘,臣但是欢畅得紧。”

“臣能赢一次,就能赢第二次。”钟玉珩有些狂傲地嘲笑一声,不屑道:“那人捏着虎符,既然轻易到现在,在没见到臣的尸身之前,就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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