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芬不吱声，坐在沙发上抱着宋小琴：“小琴，妈问你，你不是想家里有小轿车想住大别墅，穿都雅的衣服吗？妈也想！忍几天吧！”
宋卫国额头两边太阳穴一阵突突跳，醉酒加上刚才的惊吓，让他头疼欲裂，他一拍大腿：“搬！把钱要返来，直接搬！”
李巧芬站在雕栏边上捂住了嘴：“卫、卫国，老杨跳楼了……”
李巧芬一把推开宋卫国，顺着他的视角往下看去。只见老杨正以一个奇特的姿式躺在地上，身后的鲜血小溪水一样流了出来。恰好他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那笑容正被鲜血一点点染红。
几瓶黄汤下肚，宋卫国被灌得迷含混糊，听着客人说他在广省如何从一个打工仔，混成了现在资产上百万的大老板。
俄然，一阵阴风袭来，宋卫国莫名其妙一个趔趄，仿佛有甚么人在他背后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不是，巧芬，刚才……”宋卫国的话全数堵在了嗓子眼，一句也说不出来。
老杨先是愣了愣，猛地站了起来，然后身材狠恶地颤抖着，把头埋在照片上无声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