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你把我画丑了如何办?”淼淼撅嘴,但还是依言端坐着。
她急了,把这个血一样的石头高举到太阳底下,连续串儿地喊了好几声卫泠,“你到底在哪?是不是因为我才走的?”
听到卫泠的名字,淼淼下认识一惊,几乎从绣墩上跳起来,她神采慌乱地摇点头,“没有,卫泠没事。”
“王爷,我美不美?”
这些天委实忍得短长了,才将她拆吃入腹,未猜想隔天便来了癸水。为了照顾她的身材,不得不作罢,现在好不轻易等癸水走洁净了,他天然会放过她。
这几天杨复一得空便不放过她,大略是之前忍得久了,每晚都要将她压在床上折腾一两个时候。淼淼那里抵挡得住,这会儿连走路都双腿酸疼,恰好他满足以后精力实足,同她截然相反。
他们之前的纠葛他无能为力,越介怀越像一根毒针,深深地扎在心尖儿上,刺痛不甚较着,毒液却伸展至每个角落。他至今都不能确信,在她内心究竟谁的分量更重一些,这类不安生生将他折磨至此。
“你说话呀。”
淼淼不明以是,“王爷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