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飞飏岂是能亏损的主?听到衣熠的话,自是忙不迭停下了见礼的行动,笑呵呵的又坐了下来。
“是叶公子过分客气了。”衣熠客气了一句:“只是叶公子本日倒好大的兴趣,赶着雷雨来看望小女子。”
“玉瑶,为我换衣吧。”衣熠从微开的窗扇目送那小婢女分开后,如此叮咛道。
“唔……”衣熠眨了眨眼眸,眨去一汪湿气:“不急,先放着吧,一会儿自会有人与我享用。”
玉瑶听了衣熠的话,更加皱紧了眉头,忍了忍,却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猜疑:“女人,您总说会有客来访,就算是有客要来,可这雨都下成如许了,怎会有人挑选这个时候来啊?”
叶飞飏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仿若不在乎般:“鄙人本来是想着过两日,气候阴沉些再来女公子这里坐坐的,可本日鄙人手底下的一名仆人,竟带来了一些女公子为鄙人筹办的东西,鄙人想着择日不如撞日,本日来女公子这里坐坐,或许就是天意呢。”
“我……”
衣熠想到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女公子可算来了,可让我家公子好等。”男人声音清脆,却熟谙的紧。
“玉瑶姐姐可在?”小婢女的声音有些喘,似有了不得的事情要禀告。
“可就巧了。”叶飞飏接过话来:“女公子的东西刚送过来,鄙人就被相爷传训,要鄙人放动手上的统统事件,随即又传闻,那一众谋士也被相爷一一叫去了。”
“回玉瑶姐姐,门外有客来访,沈家娘子使婢子来问问女人,可否相见?”小婢子年纪不大,但提及话来却有条有理。
“女公子。”叶飞飏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拱手见礼,仿佛没有听明白衣熠话语里那模糊的讽刺。
衣熠说着,从窗扇前站了起来,莲步轻移,坐在了八角桌旁,拿起一块小小的桃酥,悠哉悠哉地吃了起来。
但从肖相被气病和叶飞飏幸灾乐祸的这点来看,彭轩应当是拒分歧作了。
“这鄙人倒是不知。”叶飞飏还是没有撤销疑虑,紧紧盯着衣熠道:“莫非女公子本日没有从相爷那边听到甚么动静吗?”
衣熠微微挑眉,却没说甚么,只是听叶飞飏持续笑道:“府内事件庞大,鄙人故意想来看望女公子,何照实在抽不开身,还望女公子勿怪。”
玉瑶昂首一看,神采顿时一黑——这不是叶飞飏身边的侍童吗?既然这侍童在这,那在厅里坐着的人,不消想都晓得是谁!
“小女子怎会为此见怪叶公子?”衣熠持续与他虚与委蛇:“叶公子可担着这相府大大小小的事件,如果因为小女子迟误了府内的大事,小女子那便是罪人了。”
“是。”小婢子听了衣熠的答复,灵巧的立在门边等待,等玉瑶将茶点交到她的手里后,仓促施了一礼就小步跑走了。
玉瑶又扭头看向自家女人,女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仿佛她对来人是叶飞飏早已心知肚明。可即便如此,在衣熠迈步进屋之前,她的脚步也顿了一顿。
玉瑶还想回嘴两句,可一个字还没说完,就有打着油纸伞的小婢女一起小跑而来,敲响了衣熠的房门。
“……是。”玉瑶回身,从衣箱内拿出了一套水蓝色的衣裙,手脚敏捷的为衣熠清算妥当,带着一柄画有梅花的油纸伞,一同前去前厅。
“来者是何人?”玉瑶的猎奇心被吊了起来,女人说会有客来访,就真的有客来访了?这来访的客人也真是不会挑时候,竟这个时候赶来拜访女人。
“青竹,返来,不得在理。”公然,厅内传来的男人声音,让玉瑶熟谙的紧,就是阿谁忘恩负义的叶飞飏,叶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