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不必如此,快些起来。”衣熠忙站起来去搀扶叶飞飏,嘴里安抚道:“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肖相在邺都城运营了这么多年,怕是留有很多背工,现在任由事情生长到如此地步,定是他另有甚么别的需求。”
“怎会是走投无路呢?”衣熠意味深长的看着叶飞飏,道:“他但是另有叶公子你这一条路可走啊!”
“李盛博只凭着他多出来的这些人,就充足将我们碾压至此了。”叶飞飏苦笑一声,道:“鄙人对肖府目前的景况已是束手无策,若能得女公子指导一二,不堪感激。”
“测试我?”叶飞飏神情板滞的反复道。
“叶公子不必如此严峻。”衣熠将手向下压了压,安抚道:“公子大可不必为此担忧,我这戍守看似简朴,实则也非常周到,我与我家仆人联络也未几,就是在联络之时也格外谨慎谨慎,毫不会被人查了出去,以是还请叶公子将心放到肚子里,不必草木皆兵。”
“我?”叶飞飏惊奇的用手指着本身,非常惊奇了一把,随即又像听到了打趣般的摆了摆手,不信道:“如何能够?鄙人只是一介白丁,既非出自王谢,另有朱门世家庇护;又无功名在身,识得一二权贵。肖相又如何会想到操纵我来处理李盛博和立于李盛博身后的那些朱门世家?”
“但是,这不成能!”叶飞飏的情感带了些冲动,“如何会?他没有来由如此做的!现在的局面已经离开了肖相的节制,他若还不在此时倾尽尽力,那他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全都白白破钞了?”
衣熠的题目一出,叶飞飏便皱紧了眉头,他有些踌躇道:“鄙人也曾想过这个题目,可宋叔却对我说,这是肖相部下实在无人可用,以是……”
“无人可用?”衣熠忍不住嗤笑一声,道:“叶公子可信赖宋大人这番说辞?”
就如同叶公子你所看到的那样,肖相天然也晓得他目前的处境,一样他也晓得,即便他此时去求见尊正帝,恐怕也得不到他想要的成果。
衣熠见此微微一笑,持续道:“想必叶公子你也想到了此中的关窍之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