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正帝要做的事,与肖相现在正做得事,是何其的类似!
青权说到这儿,语气徒然减轻了很多,与此同时,衣熠也怒喝出声:“大胆!”
就在衣熠为本身所想的那些事情而惊奇不定之时,青权俄然出声打断了衣熠的思路。
月萝女人想尽体例为婢子讨情,可皇后娘娘始终不依不饶,不止婢子为此事受罚,还差点连月萝女人也牵涉进这件事里来,就在婢子觉得逃不过之时,太子殿下却不请自来。
“……别说了。”衣熠低垂着脑袋,如蚊呐般喃喃说道,她脸上被玉瑶假装好的假面有崩开的迹象。
青权在心底抱怨着本身,与此同时,又不由得升起一股气愤,这气愤既是对本身又是对余月萝,她为自家女人感到不值――女人将她们送进宫来,是为了庇护月萝女人不受大宁皇宫的侵害,可现在,月萝女人志愿与大宁人牵涉不清,那自家女人为月萝女人的这份担忧和照顾,岂不是都如那梦幻泡影,转眼成空吗?
“此次?”衣熠的一双眉头皱的死紧,“此次如何?太子他又救了月萝阿姊吗?”
“……自那今后,太子便常常出入后宫,虽打着给太后和皇后存候的名头,可实际上,他每次来到后宫,都不忘来馆娃坊走一趟,每次来访的借口都不不异。
婢子曾觉得,太子就是这本性子,以是当时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此次……”
“那、那如何会……”衣熠被青权所说的话给惊到了,她愣了愣神,却又很快回过神来:“若事情真如你说,那尊正帝真的是……真的是过分肆意妄为了!”
“月萝阿姊如何了?”衣熠有股不好的预感,可她想都不想的就反对了本身的猜想,希冀能从青权的嘴里听到分歧于她所猜想的那种答案。
青权嘴唇爬动了半晌,衣熠尽是期盼的视野让她压力倍增,也让她有些自责,为甚么本身不在事情刚开端抽芽时,就发觉此事?为甚么本身如此痴钝,导致现在事情不成挽回了,才对这统统后知后觉?
可婢子们连着往馆娃坊跑了将近一个月,只碰到了一些在内里服侍的小丫头,至于月萝女人,婢子们却从未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