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哥哥……”
话毕,青枢又从本身的袖袍里掏了掏,拿出了个用粉色绣花的丝绢细心包裹着的东西,悄悄的摩挲了一下,面色也变得和顺了起来:“这个是我之前为你和青权求的护身符,你且带上。皇城中并非安乐之所,此中的凶恶之处乃至比邺都城内更加凶恶,而整座皇城中又只要你和青权二人,你们所受的压力也定然不小。即使我故意想要助你们一助,却也是鞭长莫及,唯有将我的一片情意依托在这两枚小小的护身符上,唯愿你们在皇城当中安然安康,无灾无过。”
“他也没说甚么,只是听到院里有人如此唤她,并且他在前院,没法进入中院和后院,天然也不晓得甚么,只是与我说了有个叫玉衡的女人来了,还向我探听此人来着。”迟尉大抵解释了一番,又急着诘问道:“玉衡可还在府中?”
“哼!修书一封?”迟尉还是面色冷酷的盯着那封手札,眼神里的狠戾却越来越重:“女人,恐怕我们等不得月萝女人窜改情意了。”
“我如何能够奉告他?”迟尉蹙了蹙眉,对衣熠的题目非常不满,“女人的企图我又不是不晓得,怎会明知故犯?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题目,题目是玉衡可还在?她如何就出宫了?莫非尊正帝已经答应月萝女人自在出入馆娃坊了?”
青枢看着马车在程耞的差遣下缓缓分开,嘴里不由幽幽感喟道:“此一别,再见又是何时?”
“不是的。”衣熠咬了咬唇,安静的看着迟尉道:“此次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