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哥哥,那以后呢?”衣熠不敢去思疑这木盒就是迟尉口中所说的那只木盒,只好借着他之前的话,持续问来下去。
入得包府,他顺手将马绳扔给一旁等了他半宿的书童,嘴里也向他问道:“老爷可在府?”
再以后的事情,你就都晓得了,就不消我再一一报告了吧?”
书童被包显凡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又见他真冲着包尔弥的院子走去,仓猝冲上前去禁止,嘴里也焦心道:“哎呦,我的好少爷,小人晓得您是想一尽地主之谊,可您也不看看现在是甚么时候了!如果想要拜见,我们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只是在我走近以后,他们二人便不再见商了,而是提到带这只木盒回到余安,交给先帝。
迟尉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只是怔愣的看着空中上的木盒,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道:“这木盒来的蹊跷,莫非这只木盒就是曾经的那只吗?”
包显凡不敢担搁,仓猝翻身上马,奔驰而去,幸亏走的还算及时,没有被巡查的兵士们逮去关押。
书童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包显凡的背影,边揉着本身的腰,边狠狠的向地上啐了一口:“呸!甚么玩意儿!老子美意提示你,你还敢把老子推到地上!好好好,是你本身急着去投胎的,到时候可别怪老子没有禁止你!”
迟尉说完,便昂首看着衣熠,眼带扣问。
拜别了迟尉后,包显凡便牵着他的马,如有所思的向前走去,刚踏出巷子口,便听到街角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宵禁了。
“去了大夫人那儿?”包显凡脚步顿了顿,有些游移的拧紧了眉毛:“大哥呢?他之前可曾去过大夫人那儿?”
包显凡想了想,不敢从正门硬闯出来,因而便绕到西南的一处拐角,他模糊记得,这里是一处废院,且这院子的角落处另有一只烧毁了的水缸,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既不会被人发觉,他也能有个落脚的处所。
“在府,在府!”书童边手忙脚乱的接过马绳,边点头哈腰道:“小人还传闻,老爷本日破天荒的去了大夫人的房里安息,让新进府的六夫人气得去后厨闹了好一通,成果却被老爷给罚在房内关禁闭,让大夫人身边的人都趾高气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