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旧时衣 > 第二章 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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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黎,立国至今三百余年。由最后凭借他国至现在具有16个州郡,历经了不知多少艰巨困苦。非论是那群雄逐鹿之乱,还是他国铁军踏我国土之危!便是再危急重重,我大黎君主也从未有过弃宫之举!现现在,仅仅是七万叛军来犯,你们便要朕弃宫而逃!而你们,一个是朕寄予厚望的太女,一个是朕悉心培养的公主,却教朕做出此等锥心之举。是朕教诲无方,愧对衣氏列祖列宗啊。”

“父皇!父皇!”衣熠缓过神来,眼瞅着戒尺要打在阿姊的背上,忙伸手抱住惠文帝的手肘,跪着哭求:“父皇息怒!这错都是熠儿犯下的,父皇为何惩办阿姊?阿姊平素最是尊敬您,从未违逆过您啊!都是熠儿的主张不对,父皇要惩罚便惩罚熠儿吧,阿姊是无辜的啊!”

“阿姊?”衣熠有些担忧:“阿姊所求,熠儿当然要帮!只是熠儿身边并无可用之人,这......”

“熠儿,阿姊有一事要请熠儿帮手。”行至半路,衣煜俄然停下了脚步,严厉的对衣熠说:“本日你献给父皇的体例虽好,但阿姊始终担忧迟将军,阿姊想调派一队兵士前去策应迟将军。可阿姊身边并无可用之人,父皇也定不会同意此计。”

“父皇明鉴!父皇要罚儿臣,儿臣绝无二话。只是熠儿还小,不懂事。是儿臣没有教诲好熠儿,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父皇饶了熠儿这一回吧。”衣煜把头磕的“碰碰”响,不过几下额头便见红肿。

“儿臣情愿。还请父皇允准。”衣煜目露果断。

惠文帝看着面前玄色的大门,悄悄的将手放了上去,仿佛没用甚么力量,看起来厚重的门却“吱呀”一下被翻开了。

巷子非常狭小,仅余一人通过。衣熠紧紧抓着阿姊的手,暗中的环境让她有些惊骇。衣煜却好似已经风俗了这里一样,一面安抚她,一面为她带路,制止她不谨慎被绊倒。

“儿......儿臣知错,谢父皇......教诲。”衣煜痛的浑身颤抖,她紧紧咬着唇角,用尽最后一分力量去挺直脊梁。

“父皇,儿臣懂了!儿臣再不敢莽撞行事,今后做事件必三思而行。”衣熠看着面色惨白,痛磨难忍却仍然挺直脊梁的阿姊,俄然有一种她也没法描述的热流内心翻涌。

“无错?”惠文帝怒容满面:“如果无错,朕为何要罚她?身为太女,心志不坚便是大错!身为长姊,不敷为训便要惩办!无毅志无德行,如何为君!”

衣熠扶着衣煜渐渐地走过来,她本不欲逗留,却被阿姊拉住了衣袖:“熠儿,快来拜见皇姑母。”

惠文帝打了十余下,便狠不下心持续下去,只得甩了戒尺,责问半不吭声的衣煜:“你可知错?”

衣煜只得收回击,向着妇人福了一礼,跟着衣熠走向惠文帝。

‘是因为痛吧’衣熠想着,内心不免对惠文帝多了些抱怨。

“皇姑母?”衣熠惊奇的睁大了双眼:“我记得皇祖母说皇姑母早在我出世前便归天了啊!”

“啪、啪、啪......”惠文帝推开衣熠,手中的戒尺狠狠的落在了衣煜的背上。

“便是如此,阿姊为何还要执意如此?”衣熠皱眉问道:“熠儿也感觉并无需求,如果......”

妇人看着两姊妹拜别的背影,合起掌,嘴里再次默起大悲咒来。玄色的大门缓缓封闭,统统仿佛战役常一样,只要妇人眼角的一抹泪痕又辨别出本日的不一样来。

“阿姊,这是何人?”衣熠迷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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