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仿佛没了力量般,低头沮丧的沿着原路返回了。
“不知曹公子是如何评价我二人的?”白公子语气非常玩味,看向衣熠的眼神也带着些许的讽刺。
这是如何回事?
“恰是,恰是!”褚公子点了点头,对白公子未完的话心领神会。
衣熠忍不住转头觑曹公子的神采——公然,他的脸上也带了一丝讽刺,也有着莫名的失落。
“哎呀呀!”白公子双眼一亮,畅怀大笑:“贤弟啊贤弟!你我虽不是兄弟,却远比亲兄弟还要知心啊!”
“公子这又是从何提及呢?”衣熠内心“格登”一下,深怕本身的这点谨慎思被褚公子看出来,忙笑着打哈哈。
“……抱愧。”曹公子看着衣熠,感喟一声后,低下了头:“之前是鄙人藐视了女公子,还望女公子谅解则个。”
想到这点,曹公子恨不得赏本身两个嘴巴,好让本身好好复苏复苏,重新去结识面前的女子。
“呼——”衣熠长舒口气,固然对他们口中的肇事者猎奇,却也对他们的分开感到高兴。
“白兄与小弟的设法老是不谋而合!”褚公子双掌一合,笑得非常高兴:“听了这小公子的话后,小弟还想着要如何向白兄你解释,这小兄弟看起来竟如此扎眼。现在解释倒省的解释了。”
“那便好。”衣熠没有多说甚么,哪怕她对刚才白、褚二人说的话很感兴趣,也心知此事曹公子必定晓得一二,她也没有去诘问。
褚公子见白公子拜别,也顾不得衣熠了,提袍追了上去,边跟在白公子身边,边指手画脚的说着甚么。
“哦?”白公子和褚公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不信赖——他们常日里对曹公子如何,别人不知,他们三个当事人还不清楚?这小子能从姓曹的嘴里听到他们甚么好话?
衣熠看着这两位公子竟在一旁会商起其他事来,不由有些扶额。
“曹公子想必是累了吧,不如本日就先走到这里,我先去谋士馆等着。曹公子放心,如果孟管事诘问起来,小女子也不会让曹公子难堪。”
“白兄莫急。”褚姓公子笑道:“之前谋士馆但是闹得不小,在小弟看来,本日这时辩啊,得延后咯!”
“曹公子但是有事?”衣熠故作姿势,只是这一次,曹公子已不再踌躇了。
衣熠的疑问刚冒出来,她的直觉就直指刚才白、褚二位公子的桃花上了。
“当然,初闻二位公子的事迹,鄙人天然是有些不屑的,但是以后再细细想来,又感觉二位公子直率至极,喜怒哀乐均能表示出来,是个不成多得的坦白人,也就对二位公子心生靠近之意了。”衣熠连夸带捧,说的话竟让人挑不出弊端,也让白褚二位公子重新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你还敢说是倾慕我二人?”褚姓公子冷哼一声,神采也不多数雅。
“这个……”衣熠词穷。
“不错不错。”衣熠也是个会接话的,忙点头道:“那日鄙人与曹公子在城肆饮了很多的酒,也从曹公子那边听闻了很多二位公子的事。”
“嗯,对了。”经衣熠提示,白姓公子才恍然道:“本日但是偶然辩,去的晚了可要看不到好戏了!”
“这件事,说来还是鄙人的不是。”被衣熠挡在身后的曹公子,此时却俄然开了口:“不知二位公子可还记得?元月初相爷宴请我等时,鄙人因对二位公子心存曲解,愤而离席。也是那日遇见了这位……小公子,与他扳话以后,才化开对二位公子的曲解。”
“哦,本来如此。”白公子点头,并深觉得然,对褚公子道:“这小公子倒是极合我胃口,不知贤弟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