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子!”孟管事见到来人,眼神微微一闪,可随即又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般,笑得亲热,也向那名曹公子一礼。
房外,问话的仆人揉着被敲痛的额头,尽是迷惑。
“见教可不敢说。”孟管事连连摆手,也不卖关子,正色道:“这谋士馆内虽无忌讳,但另有一处是平常人踏不得的地区,不过余公子,小人劝您有事没事,还是多往那跑跑吧!”
衣熠眯了眯眼,没有想到这在内里看起来非常浅显的一道石门内,竟另有这等风景,由此更能看出肖相对这些进入谋士管的一众谋士的看重。
拱斗的石门上方,有一块黑底白字的牌匾,牌匾上由肖相亲身纂写的“有谋”二字,在阳光和竹林的背景下,耀耀生辉。传闻,这是因为肖相在誊写的笔墨里增加了特别的调料而形成的。
曹公子也不管衣熠有没有想出来看看的动机,先容过以后,再次迈开法度,向里走去。
“嗯。”衣熠点了点头。
说完,那小厮又躬身一礼,退了下去。石门外,也只剩衣熠一人。
“嗯?”衣熠被此人问得愣了一愣,而后俄然明白过来,一样见礼道:“恰是。”
“玉瑶代我家女人,谢过吴管事。”玉瑶来不及翻开看一眼,收了包裹,仓促一礼,急仓促的拜别了。
这边说着,那边就给底下的人打了个手势,不过半晌,就有人给送了过来。
就在此时,一名男人俄然从谋士馆内走了出来,昂首看到了孟管事,出声唤住了他。
若不是跟在他身边的一名管事晓得这小公子身边丫头的模样,他还觉得本身接错了呢!
“还请孟总管见教。”衣熠心知这是孟管事的一点美意,忙躬身一礼。
“哎?这不是孟总管嘛!”
“玉瑶女人,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吴管事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玉瑶。
如此可看出,肖相对这里的看重,敌部下谋士的看重了。
“吴管事,这个衣服,您这里可有?”玉瑶虽是游移,但还记得自家女人的嘱托,眼瞅着天气不早了,也急着拿东西归去复命。
“孟总管但存候心,只是请您施些恩德,毫不会给您带来费事的。”曹公子有些焦急,仓猝又弥补了一句。
“余公子,这里便是谋士馆了。”孟管事停下了脚步,对着衣熠一笑,就要拜别。
门路的两旁也由青竹变成了花圃,花圃中假山林立,时不时还能听到水流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