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小人只能护送您到这里了。”带路的小厮躬身一礼,又指着石门里的巷子,解释道:“您就顺着这竹林旁的巷子往里走,走过竹林,就是谋士馆。届时自有人会驱逐您。”
拱斗的石门上方,有一块黑底白字的牌匾,牌匾上由肖相亲身纂写的“有谋”二字,在阳光和竹林的背景下,耀耀生辉。传闻,这是因为肖相在誊写的笔墨里增加了特别的调料而形成的。
“这个……”孟管事沉吟不语。
衣熠正了副本身的衣衫,深吸一口气,抬步走进被竹林环抱的羊肠小道中,跟着她的进步,窄细的巷子逐步变宽,一条可供马车行驶的大道就这么揭示出来。
一起上,前来驱逐衣熠的小厮内心倒是奇特的紧――传闻本身要驱逐的人,是一名女子,如何他接到手的,倒是个漂亮的少年郎?
说完,那小厮又躬身一礼,退了下去。石门外,也只剩衣熠一人。
“再往前逛逛,就是个小花圃,常日里也有很多公子来此品酒、弄月。”曹公子走到花圃入口的拱门处,遥遥指着远处的一角凉亭道:“这里是整座花圃里最招人欢迎的处所了,风景好,位置佳。余公子闲暇之余能够多来此坐坐。”
“玉瑶代我家女人,谢过吴管事。”玉瑶来不及翻开看一眼,收了包裹,仓促一礼,急仓促的拜别了。
“吴管事,主子不明白了,那位女公子究竟有何本领,就连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也值得您这么谨慎服侍。”吴管事身边的一个穿着略光鲜的仆人如此问道。
“见教可不敢说。”孟管事连连摆手,也不卖关子,正色道:“这谋士馆内虽无忌讳,但另有一处是平常人踏不得的地区,不过余公子,小人劝您有事没事,还是多往那跑跑吧!”
“前些日子相爷确是叮咛下来了一些事,曹公子包涵。”孟管事笑眯眯地拱了拱手,绝口不提曹公子是为何事而来。
房外,问话的仆人揉着被敲痛的额头,尽是迷惑。
“你懂甚么!”吴管事回击就朝着那仆人的脑袋来了一下:“你在这府里才多久,这些弯弯绕你才气看明白多少?你呀,就记着,这位女公子我们可千万怠慢不得!”说罢,吴管事背动手,走进室内,持续措置他的事件去了。
小厮内心的思疑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几人便行至谋士馆的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