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翠搔了搔脑袋,不肯定道:“婢子也不知,只是庞嬷嬷是这么跟婢子说的,夫人您忘了?庞嬷嬷家的大儿子,不就在大人门前做些扫撒的活计吗?”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婉儿不想跟小翠流露太多她的这些心机,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小翠为本身包扎好伤口。
“婢子听庞嬷嬷说,大人是让那护院去暗查一户人家,只要他查的细心,那这考题便算他过。”小翠说完还点了点头,仿佛对本身的解释很对劲普通。
当然,这并不代表衣熠有多信赖叶飞飏,而是他们二人的处境,就如同被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方有难,另一方毫不成能满身而退,叶飞飏是不会做这么亏蚀的买卖的。
“可不!”小翠撇了撇嘴,“王二麻说的话是越来越没个谱了,夫人,要婢子说,我们可不能再拿钱去便宜他了!”
“夫人!”小翠心疼地看着婉儿胳膊上的伤口,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夫人,您伤的如许重,如何都不跟婢子说啊?”
婉儿刚想为本身辩白一句,可小翠底子就没有给她这个机遇,从睡榻上的角柜里拿出医者留下的伤药,一边细细地涂抹,一边语带抱怨。
“夫人您总拿这话敷衍婢子。”小翠对婉儿毫不在乎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却又无可何如,“罢了罢了,婢子说甚么,夫人您都听不出来,既然您执意如此,那婢子只要一向陪着您才会放心。”
衣熠初来相府的时候,还略有忐忑,只是想到这里有叶飞飏的帮衬,再不济,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可肖相对她的保护,让她既惊奇又心喜,觉得有了肖相这颗庇护伞,本身不说能呼风唤雨,但在这相府内,定会省去很多费事。
“快讲讲。”婉儿听到这个动静,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床边倾了倾,只是这轻微的一个行动,又惹来小翠一阵唠叨。
“倒是有一个动静,只是过分匪夷所思。”小翠回想了下,俄然想到了甚么,边点头边嘟嘴道:“王二麻比来送出去的动静更加不入耳了,要婢子说,您的梯己钱还不若向二夫人那样,多购置些地盘铺面充本身的脸,也好过让王二麻子得了去。”
“那女先生姓甚名谁?名誉怎地如此大?竟然让肖相爷都对她另眼相看,以女子之身被请进相府,并且还高居谋士一职?”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的恋慕,可小翠定睛去看的时候,却甚么都没看出来。
婉儿嘴角含笑,心底发酸——小翠,若我就此收敛,你我在府里的职位必会一落千丈,如你我这般无权无势的小女子,落在这满院的莺莺燕燕里,岂不是羊入虎口,本身难保了?
婉儿思忖了半晌,老是感觉那里不大对,前几日大人的面色就不多数雅,却甚么都不肯说,本日去相府插手了一回宴席,本觉得大人见了相爷后,能舒舒心,可他不止提早返来了,还带了一脸的怨气。
可现在的衣熠又非常不肯定了,要说肖相对本身如此热忱,是想让本身尽力帮手他,那此时,她应当如同其他谋士那般,去谋士苑尽一份力,而非在这里悠哉度日;但要说肖相所做的这统统,只是为了减弱本身的警戒之心,想要抓住本身的把柄,那叶飞飏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亦不会对本身坦白。
婉儿微垂眼睑,没有答复小翠的话,反而问起另一件事:“前几日,传闻有一名陌生的男人来找我们大人,两人在书房密谈了好久,你可曾密查到了甚么?”
婉儿在小翠的奉侍下躺在了床榻上,见小翠似有放弃的意义,忙岔开话题道:“你本日在外头,可曾听到过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