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书房前。
吴管事得了号令,这才回身走回衣熠的身边,笑道:“月萝女人,请吧。”
衣熠踏上石阶,在门口处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而后排闼而入。
而第二次,就只剩下了严峻二字了。
“倒不是别的。”衣熠摇了点头,“就是月萝在这里游山玩水,看着府上的各位同僚能为相爷的事到处驰驱,故意参与此中,却苦无门路。”
衣熠迈开步子,蹑手蹑脚般地走到青竹镂空的屏风后,从这里,已经模糊能看到正在伏案写着甚么的肖相了。
这块玉佩但是衣煜留给她最后的一样东西了!可此时,她竟然把它磕掉了一块边角!
“相爷。”衣熠恭敬地见礼。
“月萝谢过相爷。”衣熠喜不自胜,这么一来,她在这相府也算是站住了,只是她还是有个顾虑,“不过相爷,月萝另有一事但愿相爷应允。”
“嗯,多谢管事,小女子会留意的。”衣熠微点了下头,杜口不言了。
“只是?”肖相微挑了挑眉,猎奇道:“女公子不必有所顾忌,如有甚么处所不当大可直言,老夫也好尽快让人去措置。”
“哈哈哈,本来女公子是闲不住了啊!”肖相听了衣熠的解释后,大笑出声,当即同意了衣熠的要求:“好好好!如果如此,女公子不必烦心,我这就让飞飏带你去熟谙熟谙,明日你就同他一起做事吧。”
衣熠忙躬身施礼,却因为冲动,脚下的法度略略踉跄了下,整小我向前冲了一冲,幸亏她眼明手快,伸手撑住了桌角,可她腰上所带的玉佩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直接磕在了桌腿上,把边角处磕掉了一小块。
“女公子但说无妨。”肖相也非常利落。
“这个同……玉佩,你是从那里得来的?”肖相一双鹰眼盯紧衣熠,他那万分谨慎的模样仿佛衣熠说错一句,就会立即命人将她拉出去斩首示众般。
衣熠踟躇半晌,不知此时应当上前去,还是在原地等候。
“这个……这个……”肖相双手捧着这块玉佩,冲动的手都抖起来了:“是它……真的是它!”
“出去吧。”就在此时,肖相俄然开口了。
衣熠也一样迷惑,颠末明天一事以后,她就已经看出了叶飞飏对待本身的态度与本身的预期是不一样的。
“回相爷,相府里的物事应有尽有,仆婢们对我又恭敬有加,月萝住的非常舒心。只是……”衣熠故作难堪地看了肖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