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的人……”楚殇踌躇了一瞬,还是开口道:“本来住在家里的这些人中,除了师叔外,也就只要小虎,是徒弟比较看重的了。”
钱哲铭的意义她都懂,也晓得他的这个别例是目前独一安然且便利的体例,可这体例虽好,却终不能为她所用。
“管家很在乎他的儿子,以是他必然会在他儿子祭日那一天来到这儿,给他儿子上柱香。我们只需提早在此埋伏,比及他来上香的时候,趁他不备抓住他。”钱哲铭越想越感觉可行,说完后忙昂首去看衣熠的神采。
“你……你如何晓得?”钱哲铭有些诧异地看着衣熠问道。
衣熠固然没有说话,但钱哲铭却在衣熠的眼神里看到了确认。
“楚殇,你可知你徒弟常日里与甚么人来往过密?”钱哲铭开口问道。
“即便你查出了他的身份,那你怎会说他们被人给殛毙了呢?若真如你所说,这件事早应传遍了邺都城,可我却并未从人们口入耳到过此事啊!”钱哲铭摇了点头,还是不信道:“女公子莫不是忏悔了,在找甚么借口吧?”
他低头想了想,又开口道:“我另有个别例。只是需求等些光阴。”
“不错。”楚殇点了点头,诧异道:“公子是如何晓得的?”
“十五?不对啊……”钱哲铭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了一句,继而又向衣熠问道:“阿谁小虎长得如何?”
衣熠闭了闭眼,暗自感喟一口气后,有些寂然道:“刘老爷早在几日前就去了,不止他,他们一府的人都被清了个洁净,就如同……如同七年前的钱府一样。”
“只要你能将他引出来,李、不,钱公子需求甚么尽管说,只如果需求我做的,我自会大力互助。”衣熠听到了钱哲铭的话,对他的战略虽有些思疑,却还是毫不踌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