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这么下定决计后,便也不再多想此事了,小跑着追了上去,跟在衣熠的身后,上了由程耞驾驶的马车。
年青的车夫轻拉缰绳,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衣熠的马车以后。
“如何?”衣熠被一旁的玉瑶拉了一把,这才制止了撞在叶飞飏身上的不测,在她略略平复了下呼吸以后,才有些不悦地问道。
“因为肖相看重我。”叶飞飏非常自傲:“自前次宫宴以后,肖相对待我的态度与之前可谓是天壤之别,别说思疑,恐怕他现在最信赖之人,也要非我莫属了。”
“事出有因?”衣熠微微蹙眉。
相“这点女公子您大可放心。”叶飞飏笑了笑,神情中带着一股莫名的笃定之色:“肖相老奸大奸这点无庸置疑,可我叶飞飏也不是甚么能等闲看破的主儿,女公子如果担忧您部属的安危,大可将她们放在鄙人的身边,如此一来,肖相即便是发觉到了不对,也不会思疑到鄙人的身上。”
程耞愣了一下,随即反应道:“老丈不知,我家女人与您府上的叶公子有着不菲的友情,以是我们未曾带拜帖前来。不过老丈放心,我家女人也并非知名之人,您大可前去通传,肖相爷定不会指责于你。”
老丈闻言,忙恭敬的拱手道:“公子谈笑了,这位女公子既然是叶公子您的客人,小老儿又怎会多加禁止?”
“不错。”叶飞飏点了点头,道:“不过,鄙人将这件事奉告女公子之前,女公子可否先即将您此来的目标奉告鄙人?”
衣熠身边的玉瑶在男人步上马车以后,也凑到了衣熠的耳边,小声提示道:“女人,那不是叶公子吗?”
衣熠在玉瑶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那边程耞已经早早的去拍响了肖府朱门上的虎头铜环了。
站在程耞面前还在踌躇这踌躇那的老者在看到这男人呈现的一瞬,腿脚仿佛徒然矫捷了很多,不待与衣熠他们号召一声,便扑向了门路之下的那名男人,恭敬的揖礼以后,才半躬着身,不知对他说了甚么。
不过半晌,锦缎马车的车帘掀动,从车内缓徐行出一名仙颜不输女子的男人来。
老丈闻言,固然另有些踟躇,但神采中也不免带上了些许的游移。
可衣熠身为黎国公主,固然黎国不如宁国这般国力强大,但在财力上,却不输任何一个国度,乃至比很多国度都要强大很多,以是在其别人眼里这些叫人叹服的景色在衣熠的眼里,也不过是稍为赏心好看罢了。
叶飞飏走在前面,本来还想让衣熠看一看这相府的繁华,在她赞叹之时,本身再趁机好好先容先容肖相和相府,但走了这好久,也不见衣熠的神采有涓滴的窜改,心中讶异之余,也莫名的有些料想当中之感。
“那是为何?”衣熠不解。
“啊!是鄙人失礼了。”叶飞飏微微躬身,先向衣熠赔了个不是后,才持续道:“但事出有因,还望女公子包涵。”
衣熠微微点头,见叶公子向着本身走来,便也迎了上去,微微揖礼后笑道:“叶公子。”
“这就是所谓的——磨难见真情?”衣熠的嘴角带了一丝丝的讽刺:“肖相也未免过分粗心了吧?”
顿时,从车厢内跳出一个年青的孺子,他上前瞧了瞧衣熠所乘坐的马车后,小跑着折返归去,对着前面那辆略大些的锦缎马车,不知说了些甚么。
“谁呀?”
“这有何难?只说是在人估客手里买的几个丫头罢了。”叶飞飏混不在乎道。
“哦,你们是来拜访我家大人的?”老丈恍然,又问道:“可有带拜帖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