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闻言,内心又是一阵火大,她缓缓吐出口气,恨道:“莫非除了这个别例,我们就没有其他的体例了吗?”
“但是,我们这间宅子并没有建后门啊,他本身又是如何从后院儿出去的?”衣熠提出质疑。
迟尉没有说话,反而转过身去,将衣熠的叮咛奉告了玉瑶,让她去将卢公子叫出来。
“哼!得了吧!”衣熠一脸的轻嗤,“他那哪是担忧卢老丈,底子就是在用心想我焦急呢。”
“再如何说,卢老丈都是他的祖父,他会担忧,不肯拜别,也是情有可原的。”迟尉边想边说,说得他差点也信赖了。
“卢老丈在反对他们的时候,被吕庆泉给推动荷花池里去了,被呛了几口水,现在还躺在我的房里呢。”迟尉答复道。
“是卢老丈。”迟尉顿了顿道:“吕庆泉令人假扮送蔬菜的伴计,刚将门翻开一条缝,他们便冲了出去。”
衣熠摇了点头,道:“如果书童去了后院儿,那他定会先去我的房间与我通禀一声,可我在房间时并未有人前来禀告,并且我一起行来时,也没有碰到过书童。”
“莫非是书童躲了出去?”迟尉再次猜想道,“或许是他见到吕庆泉进了门,怕他们硬闯,便先分开了宅子?”
“不成能。”衣熠点头否定道:“以我对书童的体味来看,他毫不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就算是他要躲,也会先于我只会一声后再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