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子见白公子拜别,也顾不得衣熠了,提袍追了上去,边跟在白公子身边,边指手画脚的说着甚么。
衣熠忍不住转头觑曹公子的神采――公然,他的脸上也带了一丝讽刺,也有着莫名的失落。
“贤弟说的没错。”白公子经过褚公子的话,也逐步从被追捧的得意里缓过神来,看着衣熠的眼神也带了一丝猜忌:“我们兄弟二人在这谋士馆中虽有些名头,却也不是一个刚来谋士管的小谋者能密查的到的。你是从那边听来我二人的?又是如何传闻的?”
这是衣熠自见到白公子以来,他所做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神采。
“为甚么?”衣熠迷惑:“项公子这个时候对彭大人来讲,已经再没有甚么可操纵的了吧?”
“曹公子想必是累了吧,不如本日就先走到这里,我先去谋士馆等着。曹公子放心,如果孟管事诘问起来,小女子也不会让曹公子难堪。”
“恰是,恰是!”褚公子点了点头,对白公子未完的话心领神会。
“二位公子路子此处,但是要前去谋士馆?”衣熠见缝插针,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阿谀中插了句话。
“闹?”白公子皱了皱眉,猜想道:“贤弟说的但是……”
如何了?
“不知曹公子是如何评价我二人的?”白公子语气非常玩味,看向衣熠的眼神也带着些许的讽刺。
“哎呀呀!”白公子双眼一亮,畅怀大笑:“贤弟啊贤弟!你我虽不是兄弟,却远比亲兄弟还要知心啊!”
褚公子也沉默了半晌,眉眼之间带着显而易见的踌躇,可随即却道:“白兄,不如我们这便去吧,他如果还在,你我也好回护一二。”
“既然如此,你还敢说是倾慕我二人?”褚姓公子冷哼一声,神采也不多数雅。
“不错不错。”衣熠也是个会接话的,忙点头道:“那日鄙人与曹公子在城肆饮了很多的酒,也从曹公子那边听闻了很多二位公子的事。”
衣熠非常猎奇,谋士馆究竟产生了何事,但是这两位公子已经走远,再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了。
“这件事,说来还是鄙人的不是。”被衣熠挡在身后的曹公子,此时却俄然开了口:“不知二位公子可还记得?元月初相爷宴请我等时,鄙人因对二位公子心存曲解,愤而离席。也是那日遇见了这位……小公子,与他扳话以后,才化开对二位公子的曲解。”
“这个嘛……”衣熠觑了曹公子一眼,俄然笑道:“曹公子都说是曲解了,对二位公子的评价天然是……不大好的。”
衣熠转头去看曹公子,本觉得他会因白、褚二人的分开而放松下来,没想到他的神采更见阴沉。
衣熠实在忍不住本身的猎奇,只想打发了面前这两人,再细细查问曹公子。眸子一转,计从心来。
“这个……”衣熠词穷。
这是如何回事?
“唉!”白公子轻叹。
“……抱愧。”曹公子看着衣熠,感喟一声后,低下了头:“之前是鄙人藐视了女公子,还望女公子谅解则个。”
“白兄与小弟的设法老是不谋而合!”褚公子双掌一合,笑得非常高兴:“听了这小公子的话后,小弟还想着要如何向白兄你解释,这小兄弟看起来竟如此扎眼。现在解释倒省的解释了。”
“白兄莫急。”褚姓公子笑道:“之前谋士馆但是闹得不小,在小弟看来,本日这时辩啊,得延后咯!”
“那便好。”衣熠没有多说甚么,哪怕她对刚才白、褚二人说的话很感兴趣,也心知此事曹公子必定晓得一二,她也没有去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