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人在叶公子那边频频受创,心境难平,找涵朝吃酒的次数更加多起来。常常彭大人喝醉,涵朝都亲身护送他回府邸。”
“既然如此,你还敢说是倾慕我二人?”褚姓公子冷哼一声,神采也不多数雅。
衣熠忍不住转头觑曹公子的神采――公然,他的脸上也带了一丝讽刺,也有着莫名的失落。
“哦?”白公子和褚公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不信赖――他们常日里对曹公子如何,别人不知,他们三个当事人还不清楚?这小子能从姓曹的嘴里听到他们甚么好话?
“这个嘛……”衣熠觑了曹公子一眼,俄然笑道:“曹公子都说是曲解了,对二位公子的评价天然是……不大好的。”
衣熠的疑问刚冒出来,她的直觉就直指刚才白、褚二位公子的桃花上了。
衣熠转头去看曹公子,本觉得他会因白、褚二人的分开而放松下来,没想到他的神采更见阴沉。
“那便好。”衣熠没有多说甚么,哪怕她对刚才白、褚二人说的话很感兴趣,也心知此事曹公子必定晓得一二,她也没有去诘问。
“曹公子想必是累了吧,不如本日就先走到这里,我先去谋士馆等着。曹公子放心,如果孟管事诘问起来,小女子也不会让曹公子难堪。”
“哦,本来如此。”白公子点头,并深觉得然,对褚公子道:“这小公子倒是极合我胃口,不知贤弟觉得如何?”
“呼――”衣熠长舒口气,固然对他们口中的肇事者猎奇,却也对他们的分开感到高兴。
“二位公子路子此处,但是要前去谋士馆?”衣熠见缝插针,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阿谀中插了句话。
“贤弟说的没错。”白公子经过褚公子的话,也逐步从被追捧的得意里缓过神来,看着衣熠的眼神也带了一丝猜忌:“我们兄弟二人在这谋士馆中虽有些名头,却也不是一个刚来谋士管的小谋者能密查的到的。你是从那边听来我二人的?又是如何传闻的?”
“倒也是可惜了。”白公子如此说。
如何了?
莫非……曹公子也晓得他们二人丁中的事?
这是衣熠自见到白公子以来,他所做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