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石佛的眼睛,他一只眼翻开,另一只眼微闭,神采似笑非笑,看着有些诡异,特别是他展开的那只眼,像是一眼能窥进你内心深处,将你完整看破。
我盖好棺盖,对凶手的恨意更浓,又随机选了一只棺材,推开棺盖,发明内里是空的。
棺材里躺着的人,竟然是已经死在林子里的甘叔,他还双目圆睁的瞪着我,像是死不瞑目。
南兰道:“这个不需求你操心,我总感觉庙里氛围很怪,我们在这儿再等等,说不定会有收成。”
南兰定定的看着我,眼神猜疑不定,我越说越亢奋,道:“你看这尊石佛折断的手,应当就是血画上捅入对方身材的那只手,搬走佛像的时候,撇不开这只手,以是只能折断。扛走石佛的人,不知出于甚么心机,留下这尊佛像,还将双生石佛的统统陈迹,全给抹去,他必然有甚么不成告人的目标。”
甘叔逃命前不吝抛弃设备,也要留下血画的奥妙,这血画之秘,必定对我们非常首要,可题目是就算我们晓得这一奥妙,这尊石佛是双生佛之一,对破案仿佛也起不到太大帮忙吧?
我绕着整座大殿转了一圈,没发明出口,我立决计识到,那黑影能够藏进棺材里了,毕竟棺材这么多,我一时半会儿也辩白不出他藏哪具内里。
我仓猝跳下神台,抬眼看去,俄然见到庙门口黑影一闪而过,我仓猝撒腿就追,追出门外,内里空荡荡的,繁星满天,四周都是蝉鸣的声音。
南兰警官仓猝过来,说:“明白甚么了?”
这些棺材足有上百具之多,黑压压整齐的摆在那边,看着非常吓人,我再找黑影,才发明黑影竟然不见了。
这是一座空间非常大的殿,殿里除了棺材,没别的安排,更看不出它的用处。
我觉悟过来,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甘叔所画的双生人,就是这庙里供的一对菩萨,这菩萨应当是有两尊的,厥后被人搬走了一尊。”
我喊了两嗓子,声音传到很远,却没获得南兰的回应。
我细心察看剩下的这尊菩萨,看着它惟妙惟肖的雕工,和逼真的神态,内心想起另一件菩萨――省博物馆那尊断头佛。固然它们姿势分歧,神情也不一样,可我有种感受,它们就是一体的,再说这尊石佛的雕工,与省博物馆那尊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