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么说来,赵师兄是筹算用身份来压人了?你我同为太清宗的弟子,只不过你的修为高过鄙人,却不代表你讲的话都是不容置疑的真谛!”
看到世民气悦诚服的神采,赵牧阳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不由对劲地点了点头,不过就在他转过甚来之际,就看到擂台上的周方和姜经纶二人,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赵牧阳神采不由一寒,阴测测地问道。
“入门弟子周方,暗里让渡进献点数,被本座抓个正着后,却毫无悔过之心,还敢和本座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又犯了不敬的大罪。两道罪行据均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今由本座赵牧阳奏请法律院,永久剥去入门弟子周方插手成道大会的资格!”
赵牧阳倒是摆了摆手,制止住刘年康后,又高低打量了一番周方,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至于你们世人,虽都有小错,但能诚恳改过,仍不失为我太清宗的大好弟子,本座就临时先饶你们一条活路。如果再让本座晓得你们作奸不法,没法无天,本座定不轻饶,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
周方自从发下弘愿,要掌控本身的运气以后,就毫不肯等闲地向人低头,就算赵牧阳的身份再高贵,也禁止不了贰心中的执念。
“不过是碰碰运气,如何就能风险到门派的根底?难不成因为这点小事,我们太清宗千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这个赵师兄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好你个周方,戋戋一个蝼蚁般的入门弟子,也敢和本座谈经论道?”
“……”
“本座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这个小小的入门弟子倒是有几分观点!不过本座另有几分不解,你说修炼要无所害怕,一往无前,但是本座只是给你们几句忠告,又没有威胁你们,又何来害怕之说?”
“哼!本座晓得你们有些民气中和他普通想,觉得本座小题大做!只是你们这些入门弟子底子就不晓得,修炼一途需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来不得半点投机取巧,如许今后才气有所成绩,不然就算一时走了捷径,今后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四周围观的世人,明显感遭到赵牧阳心中的肝火,只见他们面色惨白,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方才放下的一颗心又立即悬了起来。
这个时候,刘年康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蓦地向前跨出一步,指着周方的鼻子破口痛骂道。
“孺子可教!只要你们能够诚恳改过,不再妄图捷径,今后何尝不会有一番高文为!嗯?你们两人是如何一回事?莫非把本座的话当作耳旁风不成?”
“鄙人……鄙人服了!”
赵牧阳目光一寒,俄然话锋一转,竟然提及了进献点数的事。
“嗯?你说甚么?”
被赵牧阳的目光一瞪,韦十二就如同被两记大锤重重砸在胸口,神采顿时变得惨白非常,口中更是喷出一道殷红的鲜血,同时身不由己地“蹬蹬蹬”连连向后发展。
“修炼一途的成绩,重在道心的大小!我等修炼之人,本来就是逆天改命,天然该当无所害怕,一往无前,见神杀神,遇佛杀佛,让本身的道心畅快淋漓,安闲伸展,如许才气在修炼一途上走得更远!”
不过周方心中也很猎奇,赵牧阳究竟如何拿这一条门规大做文章,毕竟在坐的世人当中,每小我都曾暗里让渡进献点数,如果真的究查起来,恐怕在场的统统人都难逃一劫。
“赵师兄经验得是!”
“这番高屋建瓴的话语,让小人茅塞顿开,恍然大悟!赵师兄不亏是我等师兄,公然高瞻远瞩,深谋远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