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树见本身说了半响,琴九一句回应都没有,抖了抖树枝,“琴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桃老弟做的这事是不是不对?”
琴九有些哭笑不得,人生中第一次被争风妒忌,配角竟然是两棵树。她拍了拍玄铁树的树干,意味性的安抚了两句,“好啦好啦,你果子不甜我也最喜好你。”
琴九听得底下没了动静,也没太在乎。几口将剩下的桃子塞入嘴里,擦了擦手,打量起四周的风景来。
玄铁树被琴九瞪过以后,跳动的幅度小了很多。只是一起仍在碎碎念,叨咕着桃树精拉了它的手。
这酸溜溜的语气让琴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敢情是在跟桃树精妒忌呢,难怪念叨了桃树精一起。
可这半山当中,一片郁郁葱葱,不时有鸟鸣传来,不着名的花织锦似的开了满地,到处透着勃勃朝气。
琴九见它不说话,更是焦急,“玄铁,你是不是那里有甚么不舒畅呀?”
浮白愤怒的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声音三分肝火七分媚意的娇斥:“卤莽!”说罢一撅屁股往里去了,一步三摇的姿势看得琴九更加猜疑。
玄铁树闷不作声的将琴九放下,琴九脚刚着地,便迫不及待的小跑着往前。
玄铁树在树林中七拐八弯的绕圈起码绕了十余次,琴九感觉有些不对劲,俯下身来想问它是不是迷路了,话还没说出口,身下的玄铁树便愣住了步子。“到了。”
浮白撇了撇嘴,懒洋洋的自那花中爬出。琴九只见那人脸缓缓自花中离开,四周花瓣化作一道道红色的荧光,会聚在一块,一小我影垂垂在荧光中闪现。
琴九被玄铁树这模样吓住了,觉得出了甚么事,忙调转了步子走到它的面前,拽了拽它垂下的一根树枝,“玄铁,你如何了?”
声音非常柔媚,与他通俗的五官非常维和。玄铁树一个枝桠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伸手牵过琴九,“能不能好好说话,琴九,这家伙叫浮白,是个花精,最是臭美不过了。”
玄铁见琴九看都不看它一眼,径直着跑去那几丛浮白面前,心下更是委曲。果子不如人甜也就罢了,这下花都没人家都雅了。
琴九直起家子看去,先映入面前的,是几丛开的恰好的花,那花色彩极美,与玄铁花明丽的红分歧,那花是极纯粹的白,白的一丝杂质都没有,像是冰雕玉琢出来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