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寻闻言只是笑了笑,翻开公文包,拿出一叠质料和条约书摊在桌上。
环在他腰间的胳膊紧了紧,她靠着他颈窝,凝睇着床头的琉璃台灯,杏眸里闪动出果断的亮光来,簇着乌黑的长睫毛一弯,甜甜的笑:“但你不要怕,我会一向陪着你的。”
余青睁着眼,嗓音轻微的几近梦话:“我们要出去住了,能够只要我和你……”
她侧过脸,看他白净的眉间蕴着当真的神情,额前金饰的碎发,四周镀着一层淡蓝昏黄的光晕,窗外蓊郁的树木投来微影,粼粼的浮动着,像是梦一样,这份属于他的和顺,向来干清干净,完完整整的只给了她一人。
换做之前,他不会等闲的欢迎任何人,只要遇见个别毒手的病例,才会用这一种医治体例。
四周静极了,只剩窗外点点的风声,吹过心头漾起一片酥痒酸涩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