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一缺说着,心中一阵酸楚,眼中便流下了泪来。离忘仇见他如此,想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就此拜别,还没有晒过几天太阳,也是不忍。东方一缺缓了口气,道:“侄儿出过后,那离光恬便销声匿迹了去,姐姐也卧病在床,姐夫气得吐血而亡,我一家全被那离光恬害得支离破裂,大侠技艺高强,还请大侠替我一家做主!”说着,又是几拜拜了下去。
东方一缺听离忘仇说本身没钱,呵呵一笑,道:“这个放心,我来顾问。”
行了摸约二十来里地,离忘仇已累了一天,有些倦怠,坐在路旁大石上,道:“累死我了。”东方一缺眉头一皱,向远方了望畴昔,道:“再走不久,就进城了。”离忘仇精力大振,道:“真的?那好,我们先住一早晨,好好歇息一番,再去清算离光恬。”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我可没钱啊,我连喝茶的钱都是闻景替付的。”
离忘仇一怔,本来对离光恬还非常顾忌,却没有想到他如此不堪一击。离忘仇一怔之下,不由放开了手。离光恬连退几步,不住甩手,明显是痛得紧了,怒道:“好小子,有两下子!”东方一缺吃过离光恬的苦头,深知此人武功不弱,却没想到被离忘仇一抓即中,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年青人。
离忘仇点点头,道:“如此,虽不能将其完整剿除,却能防他再去害别人,但毕竟是治本不治本。”高低打量了东方一缺一翻,心道:“你能将他们都拦在此处,本领也非常不错。”又道:“那闻景他们,便是离光恬的部下了?”东方一缺道:“是。”离忘仇道:“这边奇了。”
离忘仇见他亮了兵刃,也将刀剑各自拔了出来,说了声:“来!”离光恬不等离忘仇摆好架式,便踏步冲来。离忘仇尚未筹办伏贴,见他攻来,吃了一惊,东方一缺大声道:“好不要脸!竟突施暗害!”
东方一缺道:“我家与离光恬交厚,我姐姐产子满月,离光恬前来道贺,他看了我侄儿一眼,便说我侄儿体虚难活。姐姐听信了他的话,便高价从他手中买了一副良方,谁知吃了他的药后,我侄儿便高烧不退,没有三日,就……就……”东方一缺家虽与离光恬交厚,但当时东方一缺并不在家,是以不认得离光恬,听离忘仇也姓离,才会将离忘仇认成了离光恬。
离忘仇见离光恬如此看不起人,心下着恼,东方一缺抬高了声音,道:“兄台,此人恶名昭著,技艺高深,要谨慎应对。”离忘仇见东方一缺神采严峻,心中一紧,东方一缺的技艺虽不如本身,但打穴的工夫非常了得,他如此说,这离光恬看来真的非常短长。
离光恬嘿嘿一笑:“恰好,小子,你可别悔怨呀!”因而负手而立,神采上甚是自大。离忘仇道:“不是要打么?”离光恬道:“对于你这小子,如此便充足了。”
哪知东方一缺“噗通”一声跪在了离忘仇面前,道:“请大侠帮我讨回公道!”这下大出离忘仇料想以外,离忘仇忙道:“你这是做甚么?”急将东方一缺扶了起来。离忘仇问道:“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顿了一顿,又道:“长话短说,捡要紧的说。”
东方一缺越说越是激愤,身子微微颤抖起来。离忘仇听了,勃然大怒:“竟有这等事?”东方一缺点头道:“千真万确,我多方探听,才知那离光恬的老窝在这四周,但离光恬人多势众,是此处的一方豪强,我与他一个部下数次比武,打不过,便拦了这桥,这桥是他们交运药物的必经之路,来一人,我便截一人,我已在此拦了多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