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抵赖……”
这一次,陈长生说的是实话。
固然平生第一次与一个光着膀子的同性站得这么近,但当东方雨看到了此时陈长生胸口那条长长的血口儿以后,顿时愣住了。
“我也没用手……哎哟!”
没好气的瞪了陈长生一眼,东方雨不由呐呐的说道:“你要对我……阿谁的话,我也总不能对你下毒手,真的……真的把你给阿谁了。”
油灯亮起,借着那尚另有些暗淡的光芒,东方雨顿时看清了陈长生那呆愣愣的面孔,一时候不由俏脸飞红,悄悄的哼了一声:“白痴!”
“咝!”
究竟上,陈长生本来就底子没想‘正’过。
不得不说,东方雨这句话很轻易让陈长生想歪。
“咝……这大半夜的,如何好端端的又戴起了面纱?”
“呃……”
因为,当东方雨的小手在他身上抚过的那一瞬,他满身高低的血,几近全数都朝下跑了,完整把本身身上带伤这件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倒吸一口冷气,捂着本身被咬得不轻的下嘴唇,陈长生不住的跳脚:“如何还真咬啊,咬这里很疼的!”
红着一张脸说完了这句话,感遭到本身的脸颊仿佛像着了火普通,东方雨忙不跌的拿起了床边挂着的面纱戴了起来。
平白无端被叫了一声白痴,陈长生有些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随即指着那盏油灯问道:“细雨,你……你如何也会这类巫术?”
“阿谁是哪个啊?”
“呃……不消了吧,真的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跟着一件深蓝色的粗布衣服落地,赤着上半身的陈长生,就这么站在了东方雨面前。
说完了这句话,只见东方雨在本身腰间一只小巧的荷包上悄悄拍了拍,下一刻她的手里顿时多了一堆瓶瓶罐罐……
但饶是如此,那一脚再加上那一道风刃,把陈长生打得也实在够疼。
“再站过来一点,我给你上药、包扎伤口!”
大半夜的,一对青年男女共处一室,并且这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还让本身把衣服给脱掉,这顿时令陈长生心中一阵兽血沸腾。
“去!”
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陈长生,东方雨俄然笑了起来:“这明显就是你本身没有问过我好不好?”
因为,陈长生身上的伤势,远远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
“我如果不戴着它,你要再不诚恳该如何办?”
倒吸了一口冷气,陈长生不由颤声道:“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