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先帝驾崩今后,更加不相来往。
玖鸢摆脱翊衡的手不高兴地说道:“鸢儿不去,不想见那毒妇!”
玖鸢顿了顿,接着说道,“并且,制作这‘惑心蛊’需求一味极其珍稀的药材,而全部皇宫,只要太后您的慈宁宫才有这个权势。若太后感觉我是在诬告,无妨让人去慈宁宫搜上一搜,到时候本相天然会水落石出。”
太后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本来抬起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
“掌印寺人”心下一惊:“遭了!让这妖女看出来就活不成了!”
玖鸢反而“噗嗤”一笑道:“肚子饿了就别跟着了!”
太后听闻这话,哭声戛但是止,眼中寒光一闪,死死地盯着玖鸢,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你这孽障,休得胡言乱语!天子自小由哀家扶养长大,哀家待他视如己出,怎会有半分虐待?你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却在这儿信口雌黄,教唆我们母子干系,到底是何用心?”
太后神采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转眼又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衡儿,你要为母后做主呀!”说着还抽泣起来,心想:“你这妖女,再落在我的手里,看本宫不活剥了你的皮!”转而向翊衡哭诉道:“哀家一心为了这江山社稷,为了天子的安危,又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呜呜......”
玖鸢在太前面前向来都是自称“本祭司”,初来乍到时,也曾经把她看作是亲人,还亲热称呼她娘娘,在她面前也自称过“鸢儿”。但是,自从九岁那年,玖鸢几乎命丧这个毒妇之手,自此今后,玖鸢便不再见她,就算是真见了,也就免不了看不扎眼,说些刺耳的话。
玖鸢心中肝火中烧,她毫不害怕地直视太后的眼睛,说道:“太后娘娘,话可不能胡说。本祭司还用得着去勾引谁吗?倒是谁呀,连黄鼠狼都不放过。不过呀,这黄鼠狼给鸡拜年,向来都是不安美意的。”
翊衡看到玖鸢笑了,表情也好了很多道:“公公您可快些去,晚了保不准连个虾壳都捞不着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