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又动了动，不免再向树的顶端望。多少年来，他一向在寻觅，但是始终没有找到“玄天”的卷宗。
“那么就信赖本身，只做精确的决定。”
在树的最顶端，另有一些呈亮金色和亮银色的水滴，阳光从顶部照下，使它们的金属光芒格外刺眼。金色是已飞身成神的，银色则是未成神就已故去的。
赵倚空问：“他普通何时呈现？”
有一次，越云泽在研墨时俄然产生了一个设法：如有一日本身也故去了，可会有人记念他？可会有人鼓掌喝采？只转了一下这个动机，就一笑而过了。
“另有呢？”
“弟子不想坐镇九天，只想永久作师父的门徒。”
“弟子明白。师父，若玄天让弟子做不想做的事情，弟子该当如何？”
人间暴风高文，暴雨滂湃，大雨已经连下了三日之久，地上流成了小河，百姓家里的东西都将近发霉了。
越云泽望着属于赵倚空的那颗水滴，不由想起，先师生前最喜好做的事情是写字。因当时本身是他门下年纪最小的弟子，又是从人间例外收回的孤儿，赵倚空对他心疼有加。先师练字时，经常让他在一旁也学着写。以越云泽的悟性，一来二去就落笔生花了。
这棵“水晶树”的奥妙，在于树梢上密密麻麻的“叶子”，它们实在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滴。风一吹，摇摇欲坠却终不坠下，“叮咚”作响，摇摆得甚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