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辞的醇厚嗓音都是响起:“贼子包藏祸心,与你何干?要怪也是怪侍卫渎职,哦,我倒忘了,这贼子本就是府中侍卫,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七弟,父亲的书房岂容你撒泼?常日里你如何顶撞我这个兄长都无所谓,但此次你竟然敢在父亲母亲面前脱手,的确没法无天。”说着,腾空一掌拍来,一道淡青色的气劲吼怒撞向楚望舒。
“小巧呢?”
“水姨娘天然被夫人派人带走了,处境如何还不晓得,女婢只传闻昨夜侯爷雷霆大怒,命令要杖毙了水姨娘。”
楚长辞一拳打在他掌心,气浪再次炸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扫在地上。
楚望舒顿在原地,好久未曾开口说话,似是在消化这则惊涛骇浪的动静。
楚望舒心中没出处的一沉,“甚么事?”
是以他宿世不修道,不尊儒,亦正亦邪,喜怒无常,饱受世人诟病。
方甫迈过门槛,一个身材娇柔的婢女踩着碎步仓促迎来,看起来已经等待多时。
“死光临头还敢嘴硬,你当十几双眼睛都是真眼瞎吗?捉贼拿脏,捉奸在床,你另有甚么好狡赖?侯爷,妾身没有办理好后宅,妾身也有罪恶,请侯爷惩罚。”
楚望舒化作一道残影消逝不见,外院到内院,两百多丈的间隔,只用了十几息的工夫便来到了楚浮玉的院子。
“猖獗,如何跟你母亲说话。”楚长辞斥责。
但下一刻,翠竹整小我就像断线鹞子似的飞了出去,朝着火线的一家三口狠狠撞去。楚望楼伸手一抹一带,就像翠竹接下,轻描淡写的抛在地上,也不管她是死是活。
“当时府上巡查的一队侍卫亲眼目睹,还能有假?”
楚长辞沉着脸。
“那男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