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雀对其深有体味,对于落空妖力来讲,到底是好是坏,她也说不清楚,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听万家言道,九州格式大变,二荒二海已不复存在,东、南二方向乃是大海,阻住了来路,北方是没有朝气的戈壁滩,在落空修为的环境下,他行了半月不见边沿,只好退了返来,西方则有一座高达三千丈的冰山,其山头非常冰寒,飞鸟难过,很多人尝试翻越冰山,想看一看山那边的六合,但都冻死在了半山腰。
万家言也是寻那和尚未果,恰好来到附近,才来寻肖逸。
以后,万家言取出一壶酒来,二人把酒言欢,好不纵情。
肖逸点头道:“谈不上辛苦,算得上不孚众望吧。”
冰雀大惊,道:“如何如许?你莫非没有和五行之阵融为一体吗?”
“筹算?”肖逸苦笑地摇了点头,道:“五行大阵初成,六合还不安定,我便在此参悟,如有所得,尽快送入阵中,助其早日成形。”
二人便饮便聊,不觉便是三日。话别以后,万家言才不舍而去。
冰雀看着他鬓角的白发,俄然双眸潮湿,哽咽道:“我很好,是你辛苦了。”
肖逸踉跄地站了起来,冲动地叫了一声:“静姝!”
不知又过了多少光阴,山中树木早已参天,肖逸鬓角的发丝全然乌黑时,一人扒开荒草,来到了二人面前。
当问及墨家的近况时,万家言摇了点头,说墨家之人过于朴重,不事权贵,获咎了当今政权,被四周封杀。因而,残存的墨家人,大多隐姓埋名,凭着一些技术度日。但也有传言,墨千手和弟子打造了一艘庞大的方舟,东渡而去。
肖逸笑道:“我的神识已去,五感不出此山,只怕还不如万先生晓得的多。”
还听万家言讲道,现在的诸子百家也十不存一,除了道、儒二家仍能保持宗门外,其他家门或已失传,或成了官方的下九流。此中,令人感喟的是,阴阳家学说虽保存完整,但因为在六合大难中着力起码,被诸派用心贬低,将其打到科学行列,令人不成尽信。
以后,山中重新回归安静。二人朝夕相对,但并无太多的说话交换。或许是怕触及那永久难以抚平的伤痕,二人都尽量保持沉默。
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
万家言口中哈哈大笑,眼中却暴露恋慕的神采。而肖逸只是淡淡一笑,表示其坐下。
只听肖逸叹了一声,道:“神的期间已经畴昔,此后是人的期间了。”
那一张脸,虽饱经风霜,不见当初的清丽,但其容颜早已深深地描画在了内心,分秒不忘。
若在畴昔,万家言口无遮拦,冰雀定不饶他,本日却只是微微一笑,竟起家走开了,便利二人畅谈。
万家言走到近处,微微有些气喘,先向冰雀行了一礼,道:“冰主,我们又见面了。”而后,对肖逸笑道:“世人皆言肖兄弟不知踪迹,想不到乃是乐不思蜀,底子没有分开。”
冰雀却道:“我也在此参悟。”竟先闭上了双眸。
这此中另有一个异数,便是法家。传闻六合重修之时,法家韩离带着弟子刘彻四周游说,竟构成了一股强大权势。颠末数年运营,韩离身后,刘彻却集权称帝,做了官方之主。以后,刘彻更做了一件令天下人大惊的是,便是摒弃法家弟子身份,竟提出免除百家、独尊儒术之言。
肖逸凄然一笑,道:“我的统统修为都投进了五行之阵中,现在已经收不返来了。”
肖逸听闻佛家后继有人,不由代佛家诸僧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