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一声痛吼,那庞大身影如同断线的鹞子普通,倒飞而回。这时,世人才看得清楚,那是一只黑黄相间的猛虎,体型比之前的群虎大了三倍不止。但即便如此,仍非肖逸的一合之将。
“莫非第八层磨练就如此简朴吗?”肖逸暗自思忖道。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不由将信将疑。
心魔为之气结,但仍不放弃,跟着肖逸身边,夸夸其谈,滚滚不断。其话中,时而包含道家道法,时而又援引儒家之言,时而还冒出几句佛语。
“本来我脑海中一些学问,底子不是本身所悟。是父亲早已传授。我觉得,我自幼晓得一些儒、道、佛等家的论理,是从那些游方方士口中学来的,却忘了那都是父亲之前就教过我的。我为何全然忘了呢?”心中一阵哀痛,一阵欢乐,父亲的模样垂垂清楚起来。
肖逸道:“我只是俄然想起一些旧事罢了。”俄然间,剑光大亮,肖逸怒喝一声。通天剑向那心魔便斩了下去。
又过了一阵,肖逸惊道:“是父亲所授!”脑海中俄然呈现了父亲教本身断文识字的画面。耳旁仿佛响起了父亲的谆谆教诲声。
肖逸听之。心惊不已,心道:“我不知这些事理,心魔又怎会晓得?”细心一想,又感觉脑海深处,仿佛全然学过,只是年代长远,渐渐淡忘了。
肖逸道:“在我未寻到心中大道之前,是不会妄杀一条性命的。”
肖逸晓得,这一层的磨练难度定然远高于第七层。只是之前流浪的农夫都在本身身前,不晓得这一层会是如何的磨练。
那心魔总在耳边叨扰,肖逸来个充耳不闻,只情不睬。身后的群虎在肖逸的气势压迫下,倒也不敢猖獗,只是紧跟在十阶以后。
心魔落下身来,和肖逸并肩而行,说道:“做人何必这么累,这些农夫都是虚幻的,当不得真,只要你心念放开,抛开成见,对你此后的修炼底子不会有影响。”
肖逸笃定道:“心之所向,岂可随便丢弃?”
半晌,肖逸又持续前行。道:“我只是俄然想起了一些儿时的事情罢了。本来我的很多影象,都被心魔给曲解或袒护了。”
肖逸恍然,自惭道:“我怎地如此胡涂,照此下去,心魔岂不是越来越重?”当下,默念一遍平静经,抛开邪念,达到无欲无求的有为之境,再不睬会心魔,径直往前走去。
肖逸嘲笑道:“你觉得,扮成玄悟真人的模样,便可随便哄人吗?道家以有为治天下,是不会主动来教人过关的。”
心魔又道:“你救农夫也无所谓,杀了那些猛虎便减轻一半压力。那些猛虎以报酬食,杀了以后,乃是为民除害。”
心魔觉得肖逸心动,更是更加游说。
那“玄悟真人”哈哈一笑,道:“你公然道法深厚,也难为你一个儒家先人,能如此精通道法。你说我不是玄悟真人,那你可知我是谁吗?”这时,他已是一副俗世奸商嘴脸,哪另有一分神仙之像。
但是,这一脚就要踏上第九层台阶时。肖逸俄然神情大变,面显痛苦,停在了当场。(未完待续。)
剑光消逝,暴露青石台阶来,那心魔已被斩杀于通天剑下。
心魔耻笑道:“何为大道?你不过是偷窥诸家之道,心生了邪念,辨不清是非罢了。诛杀猛虎。为民除害,乃是‘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何乐而不为呢?”
那心魔见肖逸发楞,嘲笑道:“你即动了杀我之心,便已生了心魔。心魔无时无刻不在衍生,你又怎能杀得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