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肖逸能将这些事理记在脑海,随之眉宇深蹙,堕入参悟当中。
不过肖逸心中早有计算,待释放心神跟着阵法流转一周后,心中暗喜道:“公然不错。但是以我的修为想要一举破阵,仍有些不敷。”不觉又皱起了眉头。
火剑炙热的嗤啦之声,金剑的金属摩擦之声,另有土墙的崩塌收缩之声,令氛围再度凝重起来。
他与火德使者比武最多,知其脾气火爆,却脾气直率,应是最好相与之人,因而挑了开口向其请教。
那火德使者哈哈一笑,道:“有何疑问,固然说来。”
那邹恒望向楚天应道:“将阴阳五行之道传于外人,可有违祖训啊。”
“临阵悟道,这小子好强的定力,嘿嘿。”那火德使者见状,不觉发笑。他虽故意放其一马,都雅看肖逸能悟到多么境地,但是阵法一旦启动,五气运转,已非他一人所能决定。
但见在阵法催动之下,火、金之剑愈发深切,那土墙防备虽厚,却也在渐渐收缩,摇摇欲坠。
面对此等天然大阵,除却以高于五德使者的无上法力强行破阵以外,别无他法,便是专研此阵的楚天应也无满身而退的掌控。
这番话包含的事理颇多,已然触及到了阴阳五行的高深学问,便是阴阳家弟子邹恒,也听得头晕目炫,一时难以尽解。
他的阴阳五行之道,最早听授于杂家尸仓。当时,尸仓也曾讲过阴阳五行顺生逆克之理,只是他偏好过五行相生之道,对相克之理参悟并未几。
现场再度归于安好。初时,世人有所等候,还不觉如何。但是当火剑间隔肖逸不到三尺时,肖逸仍旧沉浸于悟道当中,动也不动,世人的心随之又纠了起来。
“众胜寡,精胜坚,刚克柔,专胜散,实胜虚。”肖逸呢喃自语,深思半晌,顿时有所贯穿,对五行相克有了进一步了解。
肖逸思忖半晌,总感觉还少些破阵的诀窍,俄然道:“火德前辈,小子对阴阳五行另有些疑问,不能尽悟,不知前辈肯解惑否?”
只听那火德使者说道:“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确不错,但是相生相克之道必须是五行之势划一时,或相差不远时,方才合用。就比如说,女人天生力弱,打不过男人。但是要让一个成年女人去打一个三岁顽童,那成果不言而喻。五行相克之道,也恰是如此。”
肖逸欣喜不已,遂问道:“敢问前辈,五行相克到底是何事理?”
那木德、金德、土德三人听罢,也冷静地点了点头。在他们看来,肖逸想要破阵,底子没有能够。(。)
两边本来就没有甚么深仇大恨,五德使者出战也楚天应安排,目标在于给肖逸磨练,并且一番拼斗下来,火德使者对肖逸之品性非常奖饰,是以承诺极其利落,毫无顾忌。
那火德使者问道:“此五德五行阵问世以来,还未遇过敌手。你小小年纪,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现在你若告饶,五行之气反噬,还不至于丢了性命。若再迟延半晌,势成水火,老夫便是想饶你也是不能了。”
那火德使者嗓门极大,肖逸顿时惊醒,看了当前危急,顿时大惊,忙谢道:“多谢前辈提示。”
火德使者笑道:“这些学问已是阴阳五行的精华地点,不过可贵见到阴阳家以外,另有如此奇才,老夫奉告你也无妨。”
肖逸又问道:“再就教前辈,既然五行相克相害乃是六合之性,那么先前小子以五行之水克前辈的火势时,前辈又为何说,水克火又并非如此简朴。并且,也的确如此,小子之水底子克不了前辈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