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故伎重施,又伸指在此中丹田上点了一指。
立时,那刘管家带着另一名老妈子急奔过来,各取出一柄铁剑,护在冉家主母两侧。那中年夫人也一改荏弱之态,从袖中抽出一柄软剑,严明以待。
肖逸见状,抽身而退,笑问道:“中间可否停手,听我一言?”
本来,肖逸这一斧正中此中丹田处。下丹田,藏精之府;中丹田,藏精之府。诸子百家,十之**的修炼功法皆将精气储于下丹田以内,而唯有儒家是将浩然正气藏于中丹田内。
肖逸见状,晓得目标已经达到,遂道:“鄙人与冉前辈比拟,差之甚远。就凭中间这等技艺,只怕有力占有冉家吧?”(。)
肖逸说道:“君子动口不脱手。中间乃谦谦君子,一言分歧就大大脱手,可有损君子风采啊。”
那高迁自忖其修为固然算不上出类拔萃,但是在孔门七十二分支中也属于中上。不管如何也没法设想,本身在对方部下竟连一招也走不下来,越想越是心惊,那另有胆脱手。
一指之力并不重,重创高迁的乃是面前的究竟罢了。高迁目瞪口呆,如何也不能信赖。
高迁本来就有杀肖逸之意,并且在他眼里,肖逸并非孔门弟子,杀了也就杀了,涓滴没有顾忌。
关头是,肖逸这一指恰到好处,恰好戳中其亏弱之处,不由得其不惊。
当下,剑式一变,剑尖轻颤,吐出无数莲花,从四周八方向肖逸攻了过来。
就在剑杖订交之际,俄然一道人影窜了出去,看其身形,恰是肖逸。
冉家人闻言,俄然哭声大起。不但冉家二子,就是那管家和老妈子也老泪纵横,万分冲动。
二人见之,冉家主母大惊道:“谨慎。”忙运气收招;那高迁则心中暗喜道:“小子找死高某就成全你。”不但不收力,反而用上了尽力。
并且,话又说返来。即便冉霖甫当真未死,但当其回返时,冉府已变作高府,此谓生米已煮成了熟饭,令其无可何如。就算那冉霖甫闹将起来,其背后另有季家公子撑腰,大不了退换府邸,对高家也没甚么影响。
世人虽也晓得儒家修真功法的特别之处,但是浩然正气的运气法门非常隐蔽,除却儒家弟子,外人底子不成能晓得。
肖逸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仍旧不闪不避。待进犯近身时,才身形飘忽,踏着奇特步法,攻了上去。
他沉思熟虑,晓得当前停滞唯有肖逸罢了,只要将肖逸撤除,本日还是能兼并冉府。
冉家主母也不敢势弱,运气于杖,往前一挺,迎了上来。
高迁登即骇然,暗道:“此人安晓得浩然正气的运气诀窍?”
高迁顿时如受重击,心神震惊,愣在当场。
可就在这时,肖逸俄然身形闲逛起来。只见其不退反进,步法交叉,形如鬼怪,快速往前一冲,竟悄悄松松就避开守势,来到高迁胸前。未动用兵器,也应用真气,只是伸出食指来,往前一点。
肖逸压下心中不忍,故作轻松道:“那是天然,不然,长辈怎会特地赶来冉府,要向前辈报恩。”
这一次比武仅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仆人想要帮手,身子刚动就已然结束了,连谁胜谁负都未看清楚。
但是,统统皆是设想。他只觉面前一花,底子未看清肖逸如何行动,后招还未策动,就又被攻到了近前。
那冉家主母听闻儿子未死,顿时来了精力,拄杖跳将上来,道:“刘妈,你照看好了清儿、明儿。其别人操家伙,庇护这位公子安然。”
在其骇然之际,肖逸微微一笑,抽身即退。待其缓过气来时,肖逸已然退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