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宏仁叹了一声,不肯多想此事,道:“当真是一转眼仿佛隔世,沧海已变桑田。”又问道:“那女子的身份可调查清楚了?”
但是,刚看了两眼,肖逸就心生赞叹,完整被面前之景所吸引。(未完待续。)
却肖逸循着原路回到孔庙入口时,但见附近无人,俄然隐身藏在一处墙角。
肖逸后退三步,眉头微蹙,心道:“莫非儒家弟子不是今后门出来?”
那人道:“不必调查,那女子的身份我清楚很。她只是一个凑热烈之人,以其修为对大局毫无影响,完整不消担忧。”
公然,那刚猛之气一触及到其周身的浩然正气后,便立即倒转而回,涓滴不加禁止。
两扇朱红大门向外敞开着,摆布也无人保卫。门后是一段向上的石阶,不知通向那边。
当下,先将五交运转放缓,又心念一动,从体内召出一股浩然正气,如护甲般缭绕在周身。
季宏仁一愣,问道:“纲儿如何了?”
“这阵法公然不会难堪儒家弟子,只是没想到还要考证其体内的浩然正气,确是令人赞叹。”肖逸心想道,“如此来,现在应有很多儒家妙手在保持阵法运转,另有人操控着全部大阵,对来往之人加以鉴别。”
浩然正气没法从六合中汲取,那么就只能全凭人力输入。以是,暗中必定存在很多儒家弟子在保持阵法。
彻夜,他早已作下了此行的安排,只是没想到夜里多事,先是季逍仙,后是季宏仁,白白华侈了一个多时候。
那人笑道:“只要季门主听我之言,肖逸那边毫不会有事。你要担忧的,应是你的宝贝公子才是。”
以门为界,便是儒家的护教大阵。肖逸来到门前,只稍作踌躇,便迈步向前,欲传门畴昔。
浩然正气乃是人之精力,没法从六合间汲取。是以,他原觉得儒家此等大阵与其他门派阵法近似,阵源之力应是六合灵气,哪想到儒家会有如此大的手笔。
“浩然正气!”肖逸灵魂撤回以后,微一沉吟,不忧反喜,道:“想不到儒家不借助六合之力,以纯粹的浩然正气建其如此庞然大阵,当真不成思议。”
那人却道:“没有。”
想到此处,肖逸顿时谨慎起来,刚通过阵法,立时警悟地向四周寻望。
季宏仁惊诧,不待其质疑,那人已道:“恰是因为没有,才明其心机过人,埋没得够深。”
季宏仁暗松口气,道:“或许是你捕风捉影,冤枉了纲儿吧。”
但是,当灵魂刚触碰到门前封印时,就感到一阵刚猛之气澎湃而来。那气味至刚至大,竟似灵魂克星,力量未到,已压迫得灵魂之针向后撤退。肖逸亦感心头震颤,不受节制地一阵胆战心惊。当下,也唯恐灵魂受损,忙退了返来。
眼看天气不早,已然邻近寅时,不敢多作担搁,一起不断,如流光般掠过大成殿,来到一扇大门之前。
那人道:“季门主固然放心就是。肖逸固然绝聪明,但独一错就是过于谨慎,凡事总要弄个清楚,唯恐出错,是以狐疑较重。你与他明白,他一听便懂。如果与他不明白,反而能管束于他,令其不敢妄动。俗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得恰是此人!”
他顿了顿,发挥灵魂之术,试图将灵魂之力凝为一线,强行渗入,一探究竟。当前,其修为大涨,灵魂从疲累中规复以后,也增加很多。面对如此庞然大阵,以灵魂之针的能力,以攻面,最为合适。
先前去接他的下人早已不知去处,他只好仰仗影象自行向空面内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