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长叹一口气,道:“看来季门主早已算计安妥,那么,肖逸除了束手就范,还能何为?”
季宏仁大喜过望,道:“这才是明智之举,当年你父亲如有你一半机警,也不至于闹得家破……”
肖逸固然身形未动,但是神采沉重,也并不轻松。
申亦柔虽未话,但从其果断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只要肖逸在,她甚么也不怕。
季宏仁望了申凤儿一眼,眼神中似有不忍之色,但转眼即逝,仍笑道:“傲慢高傲,又心存仁慈,喜好以救世主自居,这是申家人的通病。申家迟早要灭在这一上!”而后转头望着肖逸,问道:“肖逸,这些人的性命就捏在你手里,你考虑的如何?”
他深知第九层境地绝非平天下之境可比,是以先使诈,令对方心神放松,企图攻敌之不备。哪想到,仍旧寸功未建,无涓滴感化。
但季宏仁久经疆场,反应极快,身材一让,先避过锋芒,而后右臂上扬,一柄茶青色瞬即呈现在手中,迎着通天剑便斩了畴昔。
二剑分开的一刻,剑光四射,劲气鼓荡,余威散开,刹时充满全部洞府。
余音进犯尚如此短长,可见二人拼斗力道之强。
申亦柔身材衰弱,怎受得了如此强风,“嘤咛”一声,倍感痛苦。申凤儿忙将其护在身后。
蓦见肖逸速率暴涨,季宏仁也是心中一惊,这才知肖逸埋没了气力。
因为刚才见地了季宏仁手腕,肖逸再不敢藏私,这一剑灌注了体内的统统浩然正气,速率快极,势若流星。待季宏仁发觉不对时,通天剑已到头三尺以内。
现在,统统人的性命都把握在肖逸手中。但见肖逸面色沉重,申凤儿当即道:“逸儿,我申家岂有怕死之人?到了现在,与他冒死就是,莫要担忧我等,反乱了表情。”
申凤儿俄然肉痛道:“季宏仁,你怎能把儒家祖训忘得一干二净?亏我还觉得你只是内心好强,不肯伏输罢了,哪想到你竟是如许一个唯利是图、不择手腕、狼心狗肺之人!”
俄然,肖逸大呼一声,道:“接好了!”通天剑勃发,已然当头斩了过来。
如果以肖逸自家性命威胁,多数没有功效。但是以别人道命作为威胁代价,便有所分歧了。季宏仁对肖逸脾气如此体味,明显做了大量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