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个男人?!
呆呆地望着她半天,齐峻最后才嘲笑道:“不消多此一举了,我不会信的,你说迟了……”
“儿臣晓得了,定会叮咛他们的。”高氏垂首而立,恭敬地施礼辞职。
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吕若兰像见了鬼一样:“你扯谎!表姐奉告我,你们早就圆房了!”
听了这话,吕若兰喃喃道:“是的,我本不该将他生下······”一句未毕,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下。
郦先生摇了点头:“不对,如果要威胁,当初就不会赶他们出京了……”
齐峻摇了点头:“不敢·那都是命,恕小生跟女人没有缘份……”
待朝局稳定下来后,到时甭管齐家、唐家,还是邵家,都要挨个清算,一家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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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先生蹙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叮咛道:“派人盯紧齐四郎,不得有任何闪失。高世海抓他,恐怕不但是拿他威胁西北那么简朴。”
那位年青男人一抱拳:“许是想拿他们母子威胁三将军吧!”
不说西北有唐齐联军威胁,山东有邵家军的挑衅,辽东女真那边也不甚安静。另有南楚这个亲信大患,在一旁虎视眈眈,随时筹办北上,反攻过来。
高氏扫了她一眼,道:“你不必怜悯她!凡是有丁点本领的,就不会一个男人都掌控不住,接二连三败在那黑妇手里。不然,我们长房何至于到明天这步,都快出孝期了,也还谋到个嗣子。本夫人只得巴巴地去求父皇,将那虔婆给放出来……”
高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平静下来,冷声道:“这些事确切是我说的,没错。但是·打算赶不上窜改。我也没推测,陛下会将他们一家赶出京去,更没想到那老虔婆·竟然会对孩子动手······”
一时候,吕若兰只觉又羞又恼,本身此番前来,岂不是自取其辱。
年青男人默了默,俄然,像想起了甚么,忙凑到对方耳边说了几句。
吕若兰分开后,程嬷嬷心有戚戚,面上不免暴露不忍之色。
想到这里,高世海沉声叹道:“趁着南朝尚未站稳脚根,免得夜长梦多,还是尽将秦家女人,先接到宫里住着吧!再派几名宫女,到撷趣园去服侍竹述。”
“甚么?”吕若兰一时没会过意来。
男人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