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嬷嬷朝她福了一礼,解释道:“前天早晨,我们院子里春芽儿又是吐又是泄,奴婢按府里常例,打发人到街上请了个郎中,开了一个方剂喝了药,谁知到明天都没好。奴婢就按之前老体例,遣送她到京郊庄子上去了。谁知,今天下午连大夫人身边丫头菊儿,也有那些类似病症了……”
被她如许一激,齐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粉饰道:“兰mm人脆弱又多愁仁慈,我这当哥哥,对她体贴一点是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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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竟然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等屋里没人后,齐峻凑到老婆跟前。跟她问起代为大嫂管家事。
就像明天早晨,得知他本日出发赶往虎帐,舒眉熬着夜为他办理好行装。明天早上天没亮,舒眉又提早爬了起来,亲身为他倒饬了一番,才将夫君送出了院门。
“老奴不清楚,传闻全部吕府都封了,只准人进不准人出。先给表蜜斯看病太医,至今都未出来。”
“这算甚么?上门提亲还是送去讨打。”舒眉撇下撇嘴巴,语气不善地朝他调侃道。言毕,还从圈椅上站起家来,就要朝屋外走去。
齐峻只觉脑中一轰,再欲说甚么时,舒眉已经翻开房门出去了。
各处管事媳妇,前后打发分开风影堂中间议事厅后,舒眉便站起家来,指着桌上一堆账册,对中间雨润叮嘱道:“去,将这些账簿搬到东次间,让紫莞教你学习如何看账。明日此时。我来抽查你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