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略一游移,将路上的碰到的事,跟母舅说了一遍,只是瞒下了萧庆卿与她相约之事。
想到这里,舒眉面上撇出一抹笑容,说道:“不必赔偿甚么!舒儿一点都不在乎。小葡萄现在入了文氏族谱,跟齐府半点干系都没有。但愿他将来,不要再来找我们!”
舒眉还没回过神来,前面早有等待多时的仆人、婆子迎了上来。
赔偿?谁奇怪他的赔偿。只要他今后,不要再来骚扰本身母子俩,就是最大的赔偿了。
舒眉一怔,不知以是地望着他:“母舅,您是如何得知的?”
舒眉微怔,只觉此事有些不成思议,赶紧问道:“他想探听甚么?”
将寻觅古玉的事,拜托给萧庆卿后,舒眉一身轻松地回了施府。
承平县的父母官?
那如何的行动是罪不成恕,亲身出具休书吗?
施靖摆了摆手,说道:“你道那位季大人是甚么人?他是齐四郎的同窗老友,他听到萧大当家提及那人,特地来向老夫来探听的……”
“请文女人下轿吧!太夫人在内里等着呢!”沈嬷嬷的声音重新响起。随后,轿帘就被人撩开了。
怜悯?怜悯?还是怕她想不开?
施靖不由一愣,深思半晌后,说道:“荒唐!小葡萄是宁国府的子嗣,如何就干系了?照儿能被送出来,他还是有一份功绩的。虽说,前面他的行动有些过分,但也是无法之下为之。你何必揪住不放呢?”
舒眉略一游移,惊奇地望向留府内的番莲。
那不就是大街上碰到那位知县。
马车撞人的事,不是已经告结束吗?
施靖闻言,脸上不由一惊:“甥女何出此言?你爹爹是如何对待的?”
番莲见状,忙凑到她的耳边,把府里产生的事,跟舒眉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