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时候,齐峻才了然舒眉父女在南朝的处境,他的眸子跟着暗淡下去。
“爷,前面就是杭州,我们是换乘马车,还是持续走船?”尚武的声音,把齐峻从回想中拉了返来。
齐峻转过甚来,一脸惊奇:“那是当然!不然,大哥何必哑忍那些年?”
唐志远听了他的话,一个激灵从榻上坐起来,盯着齐峻的眼睛,问道:“迎他归去?难不成想再次拥立他为帝?”
齐峻喜出望处,忙给唐志远伸谢:“三哥,大恩不言谢。将来,你有效得着兄弟的处所,请固然开口。”
齐峻忙诘问道:“那厥后呢?岳父身材如何,在大狱没吃甚么苦吧?”
齐峻辩白道:“家兄临走时有交代,说万一宫中有变,把四皇子送到施先生那儿去,等局面明朗了再出来。我哪晓得,厥后高家胆小妄为,竟自废帝自主。你们竟都逃到南边来了……”
不知贰心中所想,唐志远见他神情恍忽的模样,便说道:“你筹算如何办?也去寻弟妹他们母子?可他们生还的能够性,微乎其微……”
“那边山势险要,你还是带一批人马去比较好!”唐志远说罢,对身后的亲随叮嘱了几句,对齐峻道:“你临时在杭州城暂留一日,等我这么点齐人马,陪你一同前去。”
他不等尚武吱声,号令道:“给爷筹办几匹快马,我们轻装而行,先不要轰动南楚的官员。比及金陵后,探听清楚状况后再做筹算。”
“难怪,他们厥后都没传信归去……”想起落空联络的那些暗卫兄弟,齐峻不由黯然神伤。
齐峻游移半晌,不解地问道:“那三哥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