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号召,舒眉失神的眼眸里,渐渐回闪过一丝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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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叶照面上不由一滞。
心机百转,舒眉敛起戚色,忙跟叶照确认:“你肯定,那帮绑匪不是冲着你身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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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母舅就是怕他担忧,早派人送信去了!舒儿为何刚一见面,就问起了此事?”施靖随即敛下异色,一派云淡风轻地答道。
谁知,见舒眉没有出声替本身先生正名,让施靖的眉峰几不成察地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只见他昂首望了外甥女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如有所思的神采。
“你亲眼看到母舅大人写信了?”盯着小少年的眼睛,舒眉诘问道。
“姨父派人将忻儿带离皇宫后,我们就藏身在大兴一庄子里,姨父在那儿养了一段光阴的伤。将我们送过山东后,他才仓促赶往邯郸的,说是为了故布疑阵。”一想到姨父跟姨母现在分开两地,小葡萄是以还没了父亲,叶照内心忍不住感到惭愧,忙将当年他逃出京师时,齐峻替他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古玉的事,齐峻……呃,齐四爷他知不晓得?”舒眉想起叶照曾说过,将他送到浙南,是齐峻的安排。
毕竟,四皇子比项昶更有资格担当楚王朝的大统。
此时被母舅如许一问,慌乱当中没来得及找来由敷衍,将心底的迷惑直接问了出来:“甥女是不大了解,这一年来,他到底在想些甚么?为何甚么都不跟舒儿交代,害得我觉得他……”
为何还要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那两人。这不是用心揭她伤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