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跟她做买卖,又有何种联络?
不但如此,她跟念祖他爹所做的,现在称得上南辕北辙。本该承担任务,追求功名封妻荫子的,现在跑去风花雪月。而该呆在深闺,相夫教子的,却操心起朝堂大事……
“你是说,派商贾先行入江南?”文曙辉神采顿时严厉起来。
文曙辉眉头微蹙,内心更加猜疑――甚么时候,舒儿对这些朝堂上的事感兴趣了?
江南一带人杰地灵,文风鼎盛,并且物产丰富,朝廷落空那边,可谓是丧失惨痛,不但丢掉了一大粮仓,更首要的是,痛失那边的人才。不说别人,就拿舒儿外祖父施家来讲,她几位娘舅现在都在江南,以施家的诗书传家的传统,他们的后辈竟没有一人赴京赶考的。
女儿这发起,让文曙辉颇感不测。他第一次认识到,女儿在某些方面,有举重若轻的本领。
“以是,女儿想本身派人先做起来,等别的贩子看到无益可图,到时必然会跟风过来的。到时,朝廷能够因势利导,将大师构造起来。”接下来,舒眉将前面的设法,解释给父亲听,“爹爹,您试着想想,我们这边日渐富强起来,政策对那些商贾越来越有吸引力,到时,还怕他们不成群结队涌来?只要天下富人蜂捅而至,弥补国库指日可待,同时,在无形中也减弱了敌手……”
接下来,她马不断蹄地忙开了。
舒眉知他曲解了,赶紧解释道:“当然不是!如果为了银两,当初,我就不会结束南边的买卖了。”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眼情瞅着父亲,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听到女儿的解释,文曙辉总算放下心来。
舒眉点点头:“这便是女儿心忧的处所。自我朝建国以来,中前三甲的进士,靠前的,传闻南边来考生居多。”
“爹爹可曾晓得,这是为何?”获得本身要的答案,舒眉趁热打铁地问道。
舒眉点了点头:“两个月前的恩科,传闻爹爹,替朝廷招揽了很多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