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一女儿身,又非朝臣,如何能主审如此大案?还是让你七弟来…”

谢京辞重新看向文宣帝,“陛下,有件事方才儿臣没说,按照严守义的交代,他曾给鲁王送过美人。他一个处所知府,奉迎亲王做甚么?又是谁替他牵的线搭的桥?”

“多谢陛下恩情。”

到此,谢京辞才微微松了口气。

德阳长公主此时才明白本身的丈夫犯的罪有多大,她再是娇纵放肆,也知帝王底线,断不是她一个长公主能护得了的,此时若还要包庇刘从英,她和后代们都会跟着被扳连。

谢京辞却站了出来,“陛下,虎毒不食子,可刘从英为了摘清本身,连亲生儿子都能杀,可见其心狠手辣。他在朝多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保在刑部没有本身的亲信。儿臣好不轻易将严守义活着带到陛上面前,断不能看他就如许被人害死。”

现在倒也还不算晚。

既然刘从英容不下他,他何必还要守着那点父子血亲?

机遇千载难逢。

总比跟着刘从英一起被连累,连命都没了强。

文宣帝神采变了。

她终究觉悟过来,哭道:“杀手也是他派的,不是我…”

因而他思考半晌,便让步了。

“女儿身又如何?在怀庆时,这个案子我不也查得清清楚楚吗?一起押送罪犯,半途遇刺,我也将他们安然的送到陛下跟前,莫非陛下还嫌我才气不敷?”

一个丢弃旧爱,对枕边人极尽操纵,又岂会善待他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谢京辞将证据奉上。

“陛下,罪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自辩。只是心中有恨,一恨亡母平生凄苦,二恨生父无情无义。事到现在,罪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当年罪臣科举中榜,曾前去刘府拜访。刘从英不肯认罪臣这个儿子,却授意管家予以表示,鲁王殿下是贵妃模样,且为众皇子之长。故而罪臣以金银美人向其投诚,现在方知,不过是刘从英投石问路的踏脚石。还望陛下明鉴,莫让小人得逞。”

他看向瘫软在地的德阳长公主,眼神锋利思疑,“德阳,这些事你可知情?”

“陛下,德阳胡涂,一时被他蒙蔽。我想着,伉俪三十多年,后代们都大了,如果翻出那些不面子的事来,难道也扳连他们遭人嘲笑?故而寒舍一张老脸,求陛下宽恕。谁料他狼子野心,竟勾连亲王,结党营私。陛下明鉴,德阳不过一个妇人,如何敢对陛下有不臣之心?”

文宣帝神采更丢脸。

“陛下,我、我不知,我只知严守义是他的私生子。他说舞弊案已经罪证确实,但不能放在明面上,不然他一世英名全毁,我这个长公主也会为人嘲笑。”

可阿谁男人真的值得么?

她连儿臣都不称了,明显白白的奉告文宣帝。

“至于德阳—”

谢京辞出言打断,“别人我信不过。”

“好,好一个鲁王,好一个宰辅。”

文宣帝还真的被她给拿捏住了。

“帐本和函件已交由太华公主。”

趁着他现在对本身心疼惭愧,必须把此案抓在手里,不然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文宣帝又道:“等此案告终,朕再连同庆功宴一起为你拂尘洗尘。”

文宣帝看完后神采乌青。

文宣帝顿了顿,“你同刘从英乃皇考赐婚,朕原不该违逆。但你我毕竟骨肉嫡亲,想来皇考在天有灵,也不忍再见你深陷泥塘。也罢,朕这就下旨,许你二人和离。只要你的孩子们同此案无关,朕也不会连累,你就回你的公主府安享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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