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香后,秦海手捧祝文,朗声念叨:“追惟吾祖,世德流芳。惠泽垂裕,歴远弥光。一时肇统,千古芳香。功虽有尽,福庇无疆。伟哉祖德,奕世圭璋。卓矣宗功,源远流长。兹值此之际,祀事是将。伏祈彩纳,穆穆皇皇。佑启先人,永叶吉康。家风丕振,书声远扬。珠几广积,麟趾呈祥。代代繁华,房房荣昌。以妥以侑,来格来尝。休哉,尚享。”
……
“我之前见过问祖,是通过扶鸾来停止。既然是父亲主持祭祖,那么很有能够就是他作为正鸾,姐姐作为副鸾,何尝不能做手脚。”秦逸说。
秦逸身穿红色镶黑边的天师道袍,头戴莲花冠,脚踏十方鞋,超脱若神仙。他对许希文说:“我去了。”
世人的声音小了下去,垂垂变成无声。
艾德里安设下了茶杯,寂然道:“我们当前要做的,就是庇护秦逸。”
“我不晓得你在做甚么,不过你老是对的啊。”马茂以一种非常安然的口气说道。
秦海一身真武圣衣,寂静端肃,领着世人顺次上香。
许希文目送着秦逸和秦情拜别。
接着,秦家世人向先人献饭羹、献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以及献嘏词,接着,燃烧祝文。
两天后。
老娘的狗眼都要被闪瞎了。秦情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