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甚么人,岂是那么轻易被推倒的?他的手顺势一抄,反把梅乐雪搂在怀中,在她耳边和顺低语:“宝贝,别这么用力,你刚才不是已经同意做我的女人吗?”
梅乐雪现在才明白男人的意义:本来他所说的事情,就是当他的女人呵。怪不得他刚才脱手那么风雅,一下子就给她一千八百元,本来用心叵测。
她太傻太纯真了,竟然觉得男人是位对钱没有观点的大族子,竟然信赖这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会给她先容事情。
她看到男人倒在地上。
“你想干甚么?”隔着冰冷的面具,梅乐雪蓦地看到男人眼中的火焰,大吃一惊,奋力一推,想把他推倒。
灯光下,他的目光蓦地怅惘而狼藉,黄豆般的盗汗一颗颗地沁出来,他双手按着脑袋,好像头上有个紧箍咒,一下子把他箍紧,一下子又迸裂下来,把他疼得死去活来,体内又仿佛有一股可骇的内量,把五脏六腑抓紧,要揪出口腔来似的。
室内有空调,本来应当很清冷。但他热极,比在暴日之下行走还要热,腹中有一股热气直扑而上,他喘着气,搂紧她的腰,俯下嘴唇想去吻她。
此时,窗外猛地电光一闪,“轰”,雷声霹雷隆从远到近,惊天动地吼起来,那种阵容实在吓人。就连楼下的汽车都惊吓般地鸣叫起来。“呼――呼――呼”。
他甘愿死,也不能说。
可身材由下而上的热浪,已经让他得空去再去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