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人抛弃的孩子是没有安然感的,林幸又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徐溪晚听她问出这一句,微微心伤,又略有些欣喜。
等徐溪晚吹完头发上床,刚钻进被窝,林幸便条件反射地切近她怀里,嘟囔道:“晚晚抱。”
“小傻子。”徐溪晚曲起食指刮了一下林幸小巧的鼻尖,“那叫错过。”
徐溪晚睁眼。
林幸坐在窗台上,两手扒着窗户,睁着俩大眸子子往这边看,那模样,就和等仆人回家的小狗似的,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徐溪晚喝了一口水,嘉奖道:“乖。”
能问出来,总比一向闷在内心不敢说强些,人嘛,总得一点一点窜改。
本年有点不一样,本年徐溪晚家里多了个林幸。
林幸只得徐溪晚一个字的一句嘉奖便心对劲足,嘿嘿笑起来,见牙不见眼,模样娇俏,憨态可掬。
徐溪晚摸了摸嘴唇才知原因,坏笑一声,抱着林幸,把嘴边的牛奶蹭到林幸脸上,“哈哈,现在小幸也是白胡子老爷爷。”
年前各种年关总结、财报,徐溪晚忙得不成开交,到了过年前一天,统统事件临时告一段落,她终究得闲。
闹够了,徐溪晚给林幸擦洁净脸,让林幸去睡觉,本身也筹办去沐浴。
徐溪晚浅笑道:“这里就是我家。”
“还行吧。”徐溪晚说。
林幸几近是立即蹦了下来,小短腿飞奔到玄关,站得笔挺灵巧,等着她的晚晚排闼返来。
徐溪晚也挥手对她微微一笑,低头进了楼道。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公司里根基都放了假,连薛曲双都归去过年去了,徐溪晚没甚么事可忙,也早早放工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