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桐的话一出,怯懦的林婉婷就吓得花容失容,一下子就站起来讲:“正妃姐姐,这件事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传的,我另有身孕呢,绝对不能惹离天不欢畅的!”
叶梓桐不耐烦地瞟了她一眼:“我本来是想给你留点面子的,但是你非逼我说,那我就问你了,八皇子昨夜有和你行房事么?”
站在叶梓桐身边的留香和铃铛两小我脑筋一蒙,如何把这个端方给健忘了?真该死!
叶梓桐明显不太风俗这类亲热,但神采也不过只是一僵,就笑道:“你们一大早来我这儿做甚么?”
枯木燕的神采刹时变得煞白,这她倒是不晓得。
“既然你们见过这东西,那我也就不必过量说了然,既然八皇子已经心甘甘心肠把这个东西交给了我,也就不存在他不宠我的这个谎言,我是没干系啦,不过如果八皇子听到,估计会很不欢畅吧,他同我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胡乱漫步谎言,又把他的事情当作消息乱讲的家伙们呢――”叶梓桐笑得奸滑,“他还说,如果听到了谁胡说话,他就割下她的舌头去喂狗呢。”
每个皇子一出世就会佩带两个令牌,一个意味着他的身份,另一个则能够随便给他想要庇护的人,而这个相称于免死金牌的通行证,正在叶梓桐的手中。
枯木燕惊诧地瞪大了一双眼:“八皇子没有和你行房事?那你对劲甚么?夸耀甚么?”
枯木燕捅了捅她的胳膊:“你倒是说话啊!”
是八皇子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