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笛担忧褚昀降的安危,打断了灵鹿的话,“好了,别但是了,快扶我进屋吧。”
“不消,你退下吧。”褚昀降挥了挥手,福禄固然担忧,却也只能听话退了出去。
沈绾笛用力点点头,“那当然了。”
福禄吓得脸都绿了,“爷,我这就给您去宫中请太医。”
沈母说:“你真这么想?”
褚昀降自嘲地一笑,眼神随即冷了下来。
沈绾笛稳住身材,摇点头道:“我没事,快扶我回房。”
她说完,扫视了围着餐桌的一世人问道:“许画扇呢?”
他赌对了,沈绾笛公然操纵特别的功法来到他房间里为他疗伤,在沈绾笛来之前,他已做足了筹办,以是才没被对方的迷香放倒。
沈绾笛取出洁净的手帕,谨慎翼翼擦着伤口上残存的药粉,又将本身带来的金疮药给洒了上去。
她从空间里拿了事前筹办好的迷药和金疮药来到褚昀降的房间。
这一早晨产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沈绾笛一个早晨都没睡着。
灵鹿扶住沈绾笛,担忧地看着她,“蜜斯,你如何了,别吓灵鹿啊?”
两人进屋以后,沈绾笛便寻了个借口将灵鹿打发走了。
沈绾笛没再想这件事,归闲事已至此,许画扇现在该仇恨的人也不是她了,如果她和白文怡能狗咬狗一嘴毛,她更欢乐了。
此时褚昀降正躺在床上,红色里衣被胸膛渗入出来的血迹染红了一点。
褚昀降深思了几秒,忽地抬眸看向了天涯那轮圆月。
“无事……嘶……”褚昀降现在连说句话都感受疼得直抽冷气。
她是大夫,鼻子一闻便晓得金疮药的成分,刹时火气更大了。
这门婚事但是她一手促进的,她高兴得都快一蹦三尺高了。
第二天沈家一大师子用早膳时,沈母见她面色发青便问:“小六啊,你要不舒畅就回房间歇息,本日不消去女院上课了。”
灵鹿不得不照办。
——
“但是……”灵鹿还是担忧。
沈绾笛借着微小的烛光,解开了褚昀降的里衣,暴露了缠着绷带的精干胸膛。
不知想到些甚么,他将手指抬到唇边,耳畔悄悄爬起一抹红晕。
褚宵辰跟白文怡结婚,还是皇上赐婚,恐怕多想想都得怄死。
沈绾笛讽刺地笑了笑。
待灵鹿一走,她便带着治病用的东西进入了空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