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好也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还没醒过来吗?”护士过来为许安好查体温。
表情一放松,欧岩的嘴角也跟着上扬。
现在的许安好才真是如名字一样温馨。欧岩伸手帮她理好头发,又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才坐下来。
许安好终究放心睡畴昔,嘴角一向弯着,应当是做了一个好梦。
“我给你筹办酒精与药棉,你帮她把满身都擦拭一遍明白吗?”大夫将酒精与药棉递给他,耐烦地叮嘱道。
欧岩凑畴昔,替她抚平眉心,这才听到她断断续续地本来是在叫爸爸。
感遭到后背的凉意,许安好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欧岩刹时回过神来,不再去想这条伤疤的由来,持续为她擦拭。
许安好蹲下来,拍拍本身的肩,“上来吧,我背你去上药。”
“放我下来。”欧岩挣扎了两下,竟没能摆脱,这个女人吃甚么长大了,这么大力量?!
这行动太俄然,欧岩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愣愣地回望着许安好。
手里一空,许安好更加慌乱,不安地伸脱手乱舞着,“别走!别走!”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梦中的许安好不安地嚎啕大哭。“不要分开我……不要!”
松开她的手,欧岩不得不去找大夫来进一步查抄。
“别藐视我,我力量可大了!”许安好爷们儿的说到,现在的她在她本身眼里,就如同一个忠肝义胆的女侠。
因为是后背,顾忌的也就没有那么多了,欧岩干脆将酒精倒在了手内心,搓热双手,一边擦拭,一边为她按摩放松身材。
走廊里过往的人们纷繁侧头,好笑地看着他俩,欧岩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大夫重新给她量了体温,已经烧到四十度了,“我现在重新给她开药注射,你是她男朋友吧?今晚最好别睡了,用冷敷给她降温。”
病床上的许安美意里美滋滋的,这个冰块欧岩也挺会体贴人的嘛!
擦完身子,许安好感觉舒畅了很多,睡觉也安稳了一些。
欧岩点点头,然后在护士的带领下,抱着许安好去了病房。
欧岩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嗯,我不走。”
“如何了如何了?”许安好传闻他腿疼,当即跳下了床,蹲下去察看他的腿。
当擦到后腰位置时,欧岩愣了一下,一条长约八公分的伤疤狰狞地盘亘在她光亮的肌肤上。
因为是穿戴浴袍出来的,许安好连一件内衣都没有穿,欧岩解开她的衣服,用药棉蘸了酒精,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地给她擦拭起来。
“哎呀!我只是……总之,感谢你!”许安好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晶亮,一眨不眨地看着欧岩。
“没干系的,你腿受伤了,乖乖趴在我背上,我带你去换药。”说完,许安好抬脚走了一步,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
许安好靠在欧岩的怀里,认识恍惚,只感觉本身像是流落在海上的划子,摇摇摆晃没有方向。
大夫叮嘱完就走了,欧岩看了看手上的酒精,又看了看床上的许安好,一咬牙,还是决定照大夫叮嘱的做。
“哈哈!你害臊了!”许安好跪在床上,像是发明了新大陆普通,一手抓着欧岩的肩膀,一手指着他。
欧岩是真的累了,头靠在病床上,垂垂睡去。
欧岩扯下被子,“你是看本身没被烧死,不甘心,以是想憋死本身吗?”
清澈如水波的眼神,让欧岩心中一动,“我……我先去上药,然后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