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脸上青筋暴起,白发根根竖起,状如疯魔,看着非常吓人。
“奇特,为何感受不到木元力?”
“就算你不被烧死,也不成能逃脱吞罪兽的魔掌!”
封无忌身形一闪,下一瞬已呈现在他的上方。
名叫高舟的黑衣男人,神采丢脸至极,道:
“这是!!!”
咚!
轰!
“自寻死路!”
“你猜?”
与此同时。
他对着封无忌吼怒:
“这就是异宝?”
“封兄,谨慎!”
“你觉得,老夫还和之前一样吗?!”
在小天国被折磨的两百年,竟然让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是完善了元气的弥补。
封无忌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独角收起,仿佛没将赵家世人放在眼里。
气味不竭爬升,鬼手也顶风暴涨!
半晌后,那宋姓年青人惊诧道:
“吞罪兽杀不了你,算你命大。”
“去哪儿了?!”
这根独角固然小了很多,但上面传来的气味,恰是缠绕他两百多年的恶梦。
“不好,这个故乡伙竟然这么强?”
“你……这……为何还活着?”
世人见到这一幕,心惊胆战。
“要我说,这赵家几代人,真是绝了,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世人神采震惊,群情纷繁,再无先前暮气沉沉的模样。
赵安福这才重视到他手里的独角,眼角一阵狂跳。
少年举着长刀,大喝道:
封无忌神采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事。
轰!
“不成能!”
下一瞬。
“你竟然没事?!”
轰!
“你是人是鬼?”
赵安福的身材狠恶一震,狼狈地朝后倒飞,鲜血从他嘴里猖獗喷出,被余波卷到紫色石台上,乃至将石台都犁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衰老的手臂摊开,曲掌为爪!
他转头看向那座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石台。
“你伤我孙子,多次欺辱我赵家后辈!”
“他娘的,惹事精!”
“老狗,受死!!!”
下一刹。
此言一出,世人如遭雷击。
“封兄的意义是……他真的遭受了吞罪兽?还把它给杀了?”
“这牲口胆小包天,敢对我脱手。”
来人恰是商轩!
封无忌手持玄黄长刀,随便一晃,锋锐的金色刀罡,已对着紫玄色鬼爪狠狠劈去。
“哦?干劲不错,你这老狗看来是吃饱了!”
一道红色身影挡在他的身前。
赵雾放肆的笑声仿佛被人一手掐在喉咙,刹时被间断。
就在高舟一咬牙,筹办脱手之时。
他悄悄取出昆梧丫头赠送的树枝。
“这臭小子为何如此托大!”
“你,不要多事!”
封无忌笑容光辉,悄悄盯着他,眼里杀意澎湃:
“吞罪兽的独角?你杀了它?!”
“莫非故乡主在骗我们?”
赵安福猛地一声大吼,模糊有超出紫府境大美满的气势,轰然扫荡!
封无忌不得其解,不由堕入了深思。
“封兄?”
金色刀罡突然碎裂,化作五道小型的刀气风暴,别离对准紫玄色鬼爪的五指!
“赵故乡主,你但是将我一顿好骗。”
整座小天国,也跟着震惊了一下!
“我曾听闻,罪狱业火是以人的罪孽业障欲望作为燃料,一旦感染,就永不断息,封兄为何会没事?”
高舟有些不解,堪堪顿住身形。
砰!
“封兄,这老不羞还恬不知耻地说,你给的丹药,味道好极了!”
“不是说被罪狱业火烧了吗?如何看起来安然无恙?”
有几位功德者带头起哄道:
封无忌眯着双眸,感遭到紫光中传来如有若无的凶煞之气,内心有几分惊悚。
他惊怒非常,死死盯着俄然呈现的少年,难以置信: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