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朋友喝多了,要在我这儿歇息半天。”我仓猝岔开话题,“你……你如何不去上班啦?”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我租住的天国小区,拐过几条道,最后停在一栋六层高的老式住民楼下。
胖交警拿起一只鞋子,放到鼻子下嗅嗅,脸上竟然闪现沉醉的神采。
我一摸裤兜,手机不在内里,也许是装在外套的口袋里了。我回身去拿放在前面车座上的外套,转头的刹时一下子惊呆了。我瞥见慕容萱又坐在了车座上,还是保持着睡姿,只是脚上没穿鞋,那两只脚细皮嫩肉的,仿佛婴儿的小脚丫一样敬爱,不由让人浮想连翩。
我紧紧捏着车钥匙,随时筹办打火,内心冷静祷告:天爷爷,赐我点力量吧,让我把汽车策动起来……
“不该问的别问!”
说完,胖交警把鞋从上衣上面塞进怀里藏好,扬长而去。我气得一拳捶在方向盘上,顿时收回刺耳的鸣笛声,引得胖交警转头瞅了我一看,但他只是朝我轻视一笑,然后回身走向他的警车。
就在胖交警一把扯掉外套的同时,我几近是前提反射似的策动了车子,老天爷真的显灵了。
另一个二十七八岁,风骚娇媚,在KTV上班,偶然会带陌生男人回出租屋过夜。常日里我放工回家只要看到门口的鞋柜上多了一双男士的鞋子,就晓得那必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甚么?只是签个罚单,这是如何回事?我扭过甚一看,那件外套上面空空如也,慕容萱仿佛人间蒸发了。
胖交警的目光很毒,他看了一眼车胎,我好久没给轮胎充气了,以是看着有点瘪。
“哦,我亲戚来了,明天就请了个假。”她羞怯地低下了头,脸有点烧。
说着,他从翻开的车窗伸进一条胳膊,从内里推开车厢的侧门,他的目光被我那件外套吸引住了。他伸手就去抓外套……我从内视镜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每一个行动,我的心扑腾扑腾跳得短长,浑身直冒虚汗。
靠!未经答应就随便闻我家娘子的脚,端的变态!
胖交警开好罚单扔给我,拿起那双凤头鞋下了车。我见他想顺手牵羊,喊住他说:“把鞋还给我!”
“这鞋我买了,多少钱?”
“这不像是当代的玩意儿,仿佛是古玩啊!”胖交警那双锋利的眸子扫描着我,“停业员的身份恐怕只是个保护吧?你到底是干甚么的。”
“哦?”胖交警正在思忖我的话到底有多少可托度,他把车窗上贴的报纸全数撕下来,“你最后一排的坐位如何没了,是不是干过不法的谋生?你贴报纸就是违规,别说我不照顾你,给你两条路选吧。要么罚款二百五,要么扣三分罚款一百。”
我一听惊得差点元神出窍,上个月我们经理的小舅子要去沈阳出趟远差,不舍得开他的新车去,就开我车去的,尼玛这秃驴扣分扣得我的确没脾气了。看来这个季度的奖金我是没任何希冀了。
我估摸着这个时候姚女神也已经起床梳洗打扮好,筹办去上班了。我感觉很有需求再给她打个电话,承认个弊端,哄哄她,等她气消了,我俩还是恩爱小情侣。
小女人浅笑道:“她……是你女朋友吧?咱俩在一起合租大半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带同性返来。我觉得你没有女朋友呢,没想到还挺会疼人的。”
“乡间来的吧?车里藏着进城的务工职员对不对?不法营运加超载,我现在便能够扣你的车。”
过了一会儿,报话机里传出一个很好听的女警声音:“有好几条违章记录,统共扣了十六分。”